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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檢驗自己的實力，又唯恐對方逃走，危害一方。
呵呵……
這時，何雨晨笑了。
“你的樣子，像極了當初我初出茅廬時的樣子。”
我苦笑了一聲。
何雨晨繼續說道：“也許這樣反而讓你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之前你那接近仙人的一般的力量，以及你揹負的使命，讓你看起來更像是一個npc，現在無論成敗，其實都是一件好事。”
何雨晨看向了天空。
此時天色漸漸暗沉，馬上就要天黑了。
“其實你和初一凡最不像的地方，恰恰在此。”
“他更像人嗎？”我笑著問。
“嗯，他其實在很多時候更像是一個人，而你……”
何雨晨嘴角掛著玩味的笑：“你更多時候，其實更像一個魔頭，如果讓你放開手腳，你會比那些黑暗裡的傢伙，還要狠上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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