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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臭美,他說理髮是在城裡最好的理髮店花了幾百塊理的,我聽了很驚訝,因為我理髮也就幾塊錢而已。
他給我說起網際網路,qq號,以及他最愛玩的傳奇,他還給我說他和同學熬夜弄到了屠龍刀,賣了好幾千塊。那時候我那知道很吃驚,覺得幾千塊是鉅款了。經常給我講述上個學校的風流趣事兒,他說他在學校如何受歡迎,在學校的文學社多風光。我很羨慕他能有這樣瀟灑自由的校園生活,他活成了我想要的樣子。
同學間都喜歡叫綽號,感覺互相叫綽號更加親切,有些綽號好朋友之間才能叫,相當於宣示一種主權。當然,也有些綽號,是不懷好意的。隨著我和宋維關係越來越好,為了拉近兩人的關係,表現自己的地位,所以給維取了一個外號“維斯”。為什麼取這個外號呢?記得課本中有一篇課文,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總是叫別人這廝,所以我叫他“維斯”,就是宋維你這小子的意思,宋維估計以為我是以“斷臂的維納斯”來誇讚他的酷帥,所以樂呵呵的接受了這個稱呼。維斯平時課外時間除了吹牛耍帥之外,基本都在看小說,由於他住校,所以有時候也會讓我去學校外的書店租小說,如果有新書出來,他也會讓我去書店詢問是否上架,他時常給我介紹《萌芽》雜誌,一些新銳作家,比如郭敬明、韓寒、安妮寶貝。他給我形容,看了郭敬明的小說能憂鬱三天,但是看了安妮寶貝的書,則是會壓抑三個月,沉浸在那些憂鬱中,無法自拔。他時常在我身邊唸叨一些他背的句子,比如“我落日般的憂傷就像惆悵的飛鳥,惆悵的飛鳥飛成我落日般的憂傷。”,然後仰頭45度露出憂鬱的表情。那時候,並沒有接觸到這方面作品,這些句子對於詞彙量匱乏的我,無疑是覺得很好的,加上維斯努力表現出來的憂傷,讓我也對這些文學作品也產生了興趣。
不過當時並沒有機會去接觸這些作品,後來網路上有人把這些作品歸類為傷痕文學。後來有機會看了郭敬明的《悲傷逆流成河》,不過時間有些久遠,也不記得裡面的“傷痕”了,不過還依稀覺得郭敬明的文筆好。也看了韓寒的《三重門》,有一絲共鳴,但是不多,既沒有表達出我的煩惱,也沒有得到我想要的能夠解決煩惱的答案。
真正讓我產生共鳴,感受到傷痕的,是在高中課外選讀上的一篇文章,莫言的《枯河》,那時候他還沒獲得諾貝爾獎,但是這篇《枯河》卻影響了我很長一段時間,裡面的風景和人物都被描寫得那樣的冰冷無情,所傳遞出的悲傷與絕望引起了我的共鳴。
我是走讀生,每天下午六點放學後,就要回家吃飯,回家吃過晚飯後,有時候會在家裡躺著看看電視,有時候只是無聊的躺在床上。等到快七點的時候,再慢悠悠的返回學校。我比較會掐時間,所以回到學校的時候,基本也到了晚讀時間,學生大多都已經回到了教室裡開始準備晚讀。從校門到教學樓要經過學校的大操場,這時候除了像我一樣姍姍來遲的走讀生和一些教職工以外,基本都空無一人,空曠的操場上偶爾會看到夕陽,夕陽總讓我想到《枯河》裡邊慢慢流逝的生命,感覺自己的生命又少了一天,心中充滿了惆悵,回到教室,我就開始大聲朗讀,我的英語發音並不標準。但是我依然要大聲朗讀,與其說是朗讀,更像一種吶喊,希望靠著吶喊驅逐心中的恐懼和惆悵,希望在朗讀聲中忘記生活上的煩惱。晚讀時間一般就半個小時,之後就是安靜的晚自習。偶有噪聲,不過很快會被紀律委員“鎮壓”。安靜的時候,心中的惆悵又會襲來。經常想起我小時候住院時經常偷看的骷髏模型,經常想起我去世已埋入黃土的爺爺,會去想那個生病的失去手足的小夥伴,他生病時一個人臥病在床,用手把自己壞掉的腳一塊塊的摳掉,那是多麼可怕絕望的事情。想起我妹出車禍被許多人旁觀拋棄,在路邊等死時絕望的心情。生命如此的短暫而又脆弱,如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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