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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有怨恨,她的怨恨越多越無處發洩,董承璽感受到的辛酸才會越直接的轉化為仇恨,
董承璽不成器,學上的也不好,人也懶惰,眼高手低,又喜歡擺少爺架子,畢竟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沒理由現在一朝落魄就把這些徹底忘了釋懷了,再加上還有個每天以淚洗面不斷抱怨的母親,心裡沒有恨意是不可能的,仇恨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什麼滋養,放著不管都能越來越膨脹,更何況董承璽生活的這樣又沒人正確引導,還不斷經歷生活坎坷的環境了。
其實這對母子倆的生活換做普通的打工人,還是能努努力過上普通人的日子的,可是對母子由奢入儉難,更別提背後還有人為的難上加難,加上身邊的人似乎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嘲諷奚落,經濟上心理上環境上的多重摧殘,無一不在加速催化著仇恨的瘋狂生長。
本來董二夫人從律師那裡知道董春友出事的時候還想著老公一向比較謹慎,估計警察能拿住的證據也不多,抱著就算坐牢也不會太久的樂觀想法,壓根沒想到這次老公出事不但自身難保,還連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一塊兒要進去吃牢飯,律師說了就算再爭取董春友也是十年起步,董二夫人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一直唸叨著怎麼會這樣,律師才說起他收到的訊息是有個叫董岑巖的,把華林服裝廠的監控和電腦資料還有一些賬本單據什麼的弄了幾大箱子全寄給警察了,這下真的是沒什麼好操作的,只能想辦法在量刑範圍內求輕判。
董二夫人當時也顧不這些有的沒的,她一聽到董岑巖的名字半天都沒想起來這是誰,還是律師提醒她才回憶起董春友和他前妻生的那個小雜種叫這個名字,心裡立刻湧起了濃濃的一股恨,恨自己也恨董春友,如果不是自己當初被人騙了,怎麼可能把這個小雜種留在廠裡到現在釀成這麼大的禍事,也恨自己當時不夠狠心沒把小雜種直接推水裡淹死,更恨董春友是個沒用的,貪圖省錢覺得小雜種會幹活一個人能頂兩個熟練工還可以當門衛看廠子就把小雜種留下了,總之千般恨萬般恨,在這之前她都沒想過這個看上去就精神有問題智力有問題的小雜種居然有這麼陰毒的手段。
其實當時董青山是找了個長期收孩子,幫那些職業乞討者找合適孩子去乞討的中間人來看買陳言的,那個中間人一聽男孩十來歲,本來是拒絕的,但是董春友說小孩長得好看,像個女孩,那人又來了興趣,說可以來看一看,還再三和董春友確認這孩子真的是沒人要,然後表示買到合適的火車票這兩天就要來。
董二夫人那時候身邊也聚集著一幫子因利而來的所謂朋友,那時候董承璽還小,可能是零食吃多了加上天氣比較熱,連著有那麼兩三天流鼻血,董二夫人一個朋友馬上就慫恿著董二夫人帶著董承璽去一個什麼退休專家家裡檢查,董二夫人文化不高也沒什麼生活常識,遇到問題都沒想著先去個醫院,被這朋友各種一說,害怕這個小兒子真有什麼問題,就帶上董承璽去了,一去就是一棟老破小的居民樓裡開的一個非法診所,出診的老太太又是搭脈又是聽診器的,一會兒說這孩子有白血病的風險,一會兒又說孃胎裡帶出來一股毒火,總之給董二夫人一頓連唬帶嚇,花了幾萬塊錢買了十付斷根去火的中藥,回家弄給董承璽喝,把董承璽喝的拉了好幾天肚子,董二夫人覺得這應該就是老專家說的排毒了,正好董承璽也不流鼻血了,董二夫人覺得稍稍放下心,但是又害怕董承璽好的不徹底,再帶上董承璽去的時候,非法行醫的黑診所被查封了,董二夫人一時沒了主意,想到看電視劇的時候,白血病人基本都可以透過近親屬的骨髓移植來治癒,一下就想到了還養在廠裡的小雜種,就想著萬一將來董承璽真有個什麼毛病需要的,這小雜種留著好歹有點用,又趕緊打電話和董春友說要不就把小雜種暫時先留下吧,等董承璽再大點了再弄走。
就是這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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