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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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逃亡路上他們還需要人保護。
因此哪怕心中不悅,安王還是點了頭,許了眾人就地休整。
隨從小心的遞上水囊,興王接過之後喝了兩口,忽然就將水囊狠狠往地上一摔,怒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哪兒來的兵馬?長安城的駐軍不都被聞斐帶走了嗎?!
瑞王啃著手下呈上的乾糧,臉色陰沉得厲害:不是長安駐軍。昨夜我看到他們打的旗幟了,是祁字旗
祁字旗,朝中姓祁的武官只有一家,不是太尉祁徵又能是誰?在聞斐之前,他可是皇帝手下最能打的一位將軍,當年也是戰功赫赫。直到後輩嶄露頭角,許是怕祁家風頭太盛,祁太尉為人又低調謹慎,這些年才漸漸藏起了鋒芒。
可饒是如此,起兵謀反這種事,眾人也不該忽略他才對。
安王幾人頓時陷入了沉思,開始回憶自己到底從什麼時候起忽略了對方。可左思右想,竟沒什麼頭緒,也不知祁太尉究竟何時離開了長安,又何時調來的兵馬?
想不通也不必再想,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脫身。
安王於是對二人道:罷了,是我等疏忽,這才給了人可乘之機。眼下還是脫身要緊,之後才能圖東山再起。說完又是一通分析:長安兵敗,咱們直接回封地肯定是不成了,姓祁的早有準備,定已設下了埋伏。南下不成,咱們只好北上,不如去投北蠻
興王和瑞王都皺眉,顯然心中對於北蠻也沒什麼好感。他們是想爭權奪利,可也沒想過要借北蠻的勢,厭惡仇恨是一方面,骨子裡的驕傲又是另一方面。
可事到如今,他們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興王撇撇嘴說道:去投北蠻?我看這也不是什麼好去處,安王莫非忘了,聞斐早就領兵去反擊了。北蠻當初就是她的手下敗將,現在說不定都被打回去了,咱們北上說不定正好自投羅網呢。
這話實在不好聽,稱一句烏鴉嘴也不為過。安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你要是不願去,就自己走,本王又沒有逼你,你愛去哪兒去哪兒。
兩人關係原就不太好,三言兩語就鬧起了內訌,最後興王自己領著些兵馬就走了。
安王在氣頭上也沒攔他,轉頭叫了自己的謀士來,取出地圖開始規劃北逃的路線。瑞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皺著眉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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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本就偏北,北蠻南下之後一路勢如破竹,聞斐北上迎敵時他們都已經攻到安城了,距離長安已經不算太遠。是以安王想要投奔過去,似乎也不是那麼難。
與興王分道揚鑣之後,他們甩開追兵,繼續北上。
這日他們行至一道峽谷前,安王勒馬駐足,遙望著峽谷上草木鬱鬱蔥蔥。即便他不擅征戰,但兵書總讀過幾本,行軍打仗的一些常識也是有的。比如眼前這樣的峽谷最適合伏擊,於是他扭頭便對手下吩咐道:原地休整,派斥候去前面看看,看那峽谷上可有埋伏。
屬下領命而去,但隨行的大部分人卻都覺得沒有必要。因為他們自兵敗後就玩命的跑,後面的追兵始終沒能追上來過,除非插了翅膀,否則又怎麼可能去前面的峽谷伏擊?
但安王的命令他們卻不敢不聽,因此還是老老實實派了斥候前去。餘下的人則尋了個樹蔭暫且休整,一邊休整,一邊等著斥候回來。
許是這些天一直沒被追兵追上,安王倒不如之前頹唐,一邊喝著水一邊指著遠處的峽谷侃侃而談。他說著說著忽然問身邊的謀士道:對了,前面那峽谷叫什麼名字,你可知道?
謀士是個圓滑的人,即便兵敗,也總是捧著安王。聞言抬頭向著峽谷方向望了兩眼,想了想答道:某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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