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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冷水無情潑在身上,阮語驟然驚醒,在光漫入眼底的時候,劇痛也從後腦傳達到四肢。
耳鳴不斷,阮語想抬手去按按耳朵,稍微一動就發現手腳都被刺癢的麻繩綁著。
“看來一盆冰水還不夠呢,不如再來一盆提提神?”
刻薄的聲音彷彿從虛空中傳來,阮語用力閉眼再睜眼,又一盆帶著冰塊的冷水當頭潑來。
堅硬的冰擊中她的額頭,阮語忍不住罵了一句。
“吳太太的眼光還真是始終如一,玩膩了有家室的老男人,改玩半隻腳踩進棺材的老毒梟了?”
“閉上你那張臭嘴!”
“誒——”披拉抬臂阻止要起身的許靖雅,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阮語,“有這麼一張嘴,難怪快結婚了周少還是不要你。”
阮語的臉一沉,厲聲反駁:“也比你這姦淫擄掠的人渣要好。虧你還敢坐在佛像之下,十八層地獄都不夠你下的。”
“該下地獄的是你!”披拉麵露兇悍,原形畢露,“阮語,柏威夏那事你害我人財兩空,我不下地獄,如何對得起我們死去的那些兄弟!”
“你們這種畜生死有餘辜,我只恨那晚沒有把他們全部殺絕!”
橫豎逃不過一個死字,阮語的骨氣不允許她向披拉這種渣滓求情,繼續惡毒嘲諷:“舉頭叄尺有神明,你這種敗類遲早橫屍街頭,不得善終!”
這種不痛不癢的詛咒披拉早已聽到免疫,他起身走到阮語面前蹲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我看你這個好人也沒什麼好下場,自以為在幫助別人,到頭來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他按住阮語的腦袋就往地上撞,然後再次扯起她的頭髮,笑笑:“不過畢竟一場相識,我也不能為了點錢財人手就要了阮姑娘的命。”
頭皮似乎要被扯掉,帶動著後腦還未消散的痛,阮語眼前又開始渙散。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交出你一個腎……”
阮語想也不想:“我選第二個。”
看著許靖雅頓時沉下去的臉色,她痛快大笑:“就算被碎屍萬段,我也要你家庭破碎,親眼看著親生骨肉慘死在你手上!”
磕破的額角有鮮紅的血如注流下,將阮語那張姣好的臉龐斜分兩半,在她一聲聲獰笑之中變得越來越瘋狂。
相比於憤怒,許靖雅聽著這滲人的狂笑,她心裡更多的是害怕。
被趕出西苑後,她和吳觀山在回去的路上就吵了起來。
患難並沒有讓他們看到真情,反而應了阮語那句“面目可憎”。
覺得丟了大臉的吳觀山再也不想待在暹粒,當晚就飛回國內照顧女兒,剩她一個孤苦伶仃地留在酒店裡流淚。
然而就在她以為窮途末路之際,披拉找上了她。
“我知道你跟阮語有仇,剛好我也是。現在阮語已經被周辭清拋棄,只要你能幫我把她抓回來,我就幫你在黑市找一個合適的腎臟。”
許靖雅聽完後狂喜,她知道這是和惡魔做交易,但為了若若的一線生機,她豁出去了。
她讓披拉找來一位被拐的當地女孩,然後和她家人說,只要能把阮語騙到cornerrod,就會把女孩歸還。
現在目標達成,許靖雅卻覺得自己抓住的也是一個惡魔。
被那雙陰冷的眼睛盯得頭皮發麻,她高聲掩飾心虛:“你不交出腎臟,看著親生骨肉死在面前的人只會是阮儀不是我!”
阮語冷嗤:“說第二個吧。”
顯然,披拉更滿意她這個選擇,笑出八顆發黃的牙齒:“最近我良心發現,改行做製藥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毒品與藥品一字之差,也是一線之差。
披拉擁有大量化學原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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