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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家主以後,環繞在周辭清身邊的狂蜂浪蝶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膽,甚至還有敢在他酒裡下藥,想借春風一度懷上孩子,上門逼宮。
周家需要強大的繼承人,不管是不是私生子,只要確認是周家的血脈,一律要帶回周家撫養,孩子的母親也能得到一筆不菲的撫養費。
周辭清不想糊里糊塗被捆綁住,於是做出一件非常大膽的事——結紮。
當時很多長輩都極力反對,說周家家主不能無後,而且結紮這件事傳出去太丟周家的臉面,他們絕不允許周辭清做這樣荒唐的事。
但周辭清就是做了,說他並無生兒育女的意願,等他無力掌管家族時,會過繼旁系的孩子作為繼承人。
此承諾一出,那些反對的人哪裡還管得上你周辭清生不生,最好第二天就命不久矣,好讓自己的子孫坐上那個寶座。
*
兩人靠得很近,近得能在對方的瞳孔裡看到自己,連呼吸的空氣裡都只有彼此的味道。
周辭清想在阮語臉上找出一絲玩笑的表情,但他看到的只有期待、忐忑和藏不住的靦腆羞澀。
許是他神情太過凝重,饒是微醺的阮語也經不住他這樣注視,捂著臉就要爬到床的另一邊。
“睡了睡了,當我沒說過!”
被子才掀開,阮語還沒來得及藏進去,柳腰又被一條強壯的手臂撈了回去。
“但我聽到了。”
周辭清將還想掙扎進入被子的人摟回懷裡,可阮語還是不願直視他,又把臉藏進他的頸後。
一直以大膽著稱的人現在只敢躲著不敢開口,周辭清覺得好笑,揶揄一句:“是不是喝醉了。”
“對,喝醉了。”
然而沒過幾秒,連耳朵也憋得通紅的阮語又抬頭坐好,不太服氣地反駁自己:“其實也不是很醉。”
周辭清笑出聲音,撥開她到處亂蹭時站在臉上的頭髮:“你想要一個孩子?”
雖然阮語從來不說,但他還是知道,他們二人對生兒育女的意願都是負數,聽到她的提議,他又不確定了。
阮語仰著臉任他擺弄,思索了好幾秒才開口:“你要聽真話?”
周辭清惡狠狠挑眉,掐住她的腰起身就要把人壓在床上:“你還敢在我面前說假話?”
許是顧忌著手臂的傷,阮語並沒有被他壓得很重,只是那灼熱蓬勃的巨獸不可避免地抵住了她毫無遮擋的入口。
她咯咯地笑,抬臂搭在周辭清肩頭:“說實話,我不太想。一來我怕痛,二來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哪怕那個人是我們的愛情結晶。”
愛情結晶。
周辭清細細咀嚼這個片語,陰沉了一整夜的眼睛總算有了一點火光。
一點能照亮迷霧的火焰正慢慢燃燒,弱小的火舌慢慢升騰——隨著阮語接下來說的話。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想這件事的,我還想到要找哪個設計師幫我設計婚紗,我們婚禮的形式是什麼,還想你會不會乖乖聽從攝影師的刁鑽要求,陪我拍婚紗照。”
周辭清手指著腦袋,嘴邊一抹他沒發覺的微笑其實已經存在已久。
“嗯,還想了什麼?”
阮語攤開手掌,一根一根手指數過去:“我想在西苑辦一個小型婚禮,在東側的小花園可以,要是能在園林裡更好。人不用請太多,你知道我最煩應酬了。然後婚紗的話,zuhairmurad的風格會比較符合西苑的建築風格。哦對了,龍鳳褂我們要回國內定做,我家旁邊有個阿姨做了一輩子的嫁衣,要個好彩頭……”
說得正上頭,周辭清輕盈的笑聲打斷了她的幻想。
阮語一頓,又羞怯得把臉埋進那副結實的胸膛,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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