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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語回到西苑的時候正好八點,書房前還有保鏢站著,說明周辭清還在裡面開會。
進了bar就沒有不喝酒的理由,夙願已償的她更是放肆,把選單上所有的酒都點了一遍,一輪喝下來,哪怕神智清醒,身上也全是難聞的酒氣。
關上臥室的門,阮語將裙子解開扔在地上,邊走邊脫掉內衣內褲,等到雙腳踏進浴室時,身上只剩淡淡的一層香水味。
一個人的時候阮語更喜歡用淋浴,低於體溫的水打在灼熱的面板上,遊走在血液裡的酒精並未能收起攻擊性,反而一點點選退她以為堅定的清醒,耳邊的聲音忽遠又忽近,水氣煙霞變成舞動的輕紗,就像沉入一場迷幻的美夢。
剛把頭上的泡沫衝乾淨,阮語聽到有開關門的聲音,知道是周辭清回來了,立刻撥開臉上的水珠,關掉水龍頭就要出去。
手抓住浴袍的時候,阮語起了個壞心思,五指鬆開,潔白蓬鬆的浴袍立刻掉在溼漉漉的地上。
“哎呀——”她浮誇地叫了一聲,然後軟下嗓子喊,“哥哥,我浴袍弄溼了,可以幫我把床上的睡裙拿進來嗎?”
浴室的門只是虛掩著,阮語聽到周辭清從床上起來,磨砂玻璃上映著他挺拔的身影慢慢靠近,最後停在門後,只伸進來一隻勾著睡裙肩帶的手。
阮語靜默了一秒,穿上拖鞋走過去,用力把玻璃門拉開。
門外的空調風吹走浴室溼熱的潮氣,阮語縮了縮脖子,也不看那條裙子,踮起腳尖落入周辭清懷裡。
他似乎已經洗過澡,深灰色居家服下的軀體還帶著流水的涼氣,肌肉鬆弛著,是放鬆後的體現。
“外面涼,你先穿好衣服。”
阮語不滿他這幅公事公辦的模樣,傾身去蹭他難得疲軟的傢伙,嘟著嘴去親他泛青的下巴:“哥哥進來,我就不用出去了。”
繾綣的吻並沒有把石頭軟化,周辭清扯過放在旁邊的毛巾披在阮語肩頭,後退一步踩回木地板上:“我還有事情要忙,你擦乾身體換好衣服再出來。”
懷抱突然落空,面前又變回冰冷的玻璃門板。
阮語不滿地撅起嘴,隨便把睡裙往身上一套,開門就要出去。
周辭清從不把工作帶回睡覺的地方,現在也是。
他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書,哪怕身邊就是溫暖的橘黃燈光,他還是像一座光禿禿的石山,堅硬又突兀。
“你在看什麼?”
阮語爬上床,抓起周辭清的手臂鑽進他懷裡。
而這次她並沒有被趕走,周辭清碰到她還站著水珠的手臂,順手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只不過眼睛卻一直不離密密麻麻的書頁。
他翻過另一頁才有空給她一個回答:“俄語版《戰爭與和平》。”
阮語小時候就不怎麼愛看書,看母語尚且能強行接受,看到亂碼一樣的文字,腦子也跟著天旋地轉。
“書能比我好看?”
身上忽然一涼,周辭清從書頁中抬眸,踢開被子的阮語身上只穿著一條吊帶睡裙,沒有內衣聚攏的豐滿依舊挺拔,雪白之上還有他留下的齒印。
她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腰上,慢慢解開他的紐扣,兩隻小手探進他的睡衣裡,輕輕摩挲著兩塊結實的胸肌:“今晚也想騎著哥哥,用小穴吃哥哥的大肉……”
臀下的猛獸終於甦醒,阮語跪在床上,雙手捧起自己的乳送到周辭清嘴邊,酡紅微醺的臉上笑意天真:“還想讓哥哥吃奶,但是不準用力咬……”
她醉了,不然不可能說出這些話。
周辭清放下書,牽起她託在胸下的手:“很晚了,我幫你吹頭睡覺好不好?”
“不好。”她把手拉到兩邊臉頰,反手讓周辭清的手背貼上自己臉,“今天我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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