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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臂上,上面的淤青未散,甚至還有暈開變大的趨勢,愈發猙獰。
“還疼嗎?”
知道周辭清沒有放過healy的意思,阮語鬱結在心頭的怨氣頓時消散大半,反手握住他遊弋在她傷口上的手,輕輕搖頭。
相比於傷口的疼痛,她更在意今晚的行動。
“你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動手嗎?”
“怎麼敢勞駕周太太動手。”周辭清扯下她的浴巾,扶在她大腿上的手迅速上移,直直深入她的蜜穴,捏住她的花核重重一搓,立刻有溼意湧出。
“唔——”
他的動作太猝不及防,阮語支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攥緊睡袋,在極為幽靜的環境中摩擦出曖昧的聲響,和柔媚入骨的呻吟。
果然,在她發出那一聲嬌吟後,門外的身影狠狠一顫,再也不復剛才的筆挺。
周辭清的手指還在她體內,緩慢而細微地抽動著,耐心地引出她的淋漓。
他坐在阮語身側,用手臂分開她的大腿,頂撞的手指沾上春液變得滑膩無比,另一隻手環過她的細腰,輕柔地搓挲著她的蓓蕾,直至花蕊硬挺綻放。
“舒服嗎?”
光線昏暗的空間狹窄,安靜得一點聲音就能傳達萬里之外。
門外還有視線在窺探,阮語身體被羞恥地開啟著,承受周辭清帶來的慾望,羞愧與渴望拉扯著她的神經,讓她早已放開的聲音難抑得不停顫抖。
她抬頭看著周辭清,他臉上並無情慾之色,猜到他並不想在這種地方纏綿,便一把抓住他的手,隱忍著喉嚨裡所有嬌喘和吟哦:“不要,不要……”
“別怕。”周辭清低頭咬住她粉嫩的耳垂,用舌頭舔舐她極為敏感的耳廓,“舒服就叫出來好不好?”
他抽出粘溼的手指,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搓她的花蒂,聽到她如嗚咽般的求饒,笑得胸腔也在微微震動。
“我們阮語真乖,哥哥摸一下就溼成這樣。”他將阮語推倒在睡袋上,架起她的雙腿折到胸前,讓花穴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這麼多天沒幹你,淫穴是不是又欠插了?”
他拇指探進溼潤的蜜縫,找到深處的點狠狠一按,阮語立刻繳械,哭鬧著大喊:“不要,啊……不要弄那裡!”
“不要什麼?”周辭清再次用力碾壓她的花核,沾著溼液掌心揉弄她的外唇,“不要怎麼又把腿張這麼開?是不是哥哥的滿足不了你,要多找幾個男人填滿這個騷穴?”
說完,他抬手對著阮語的臀肉就是一巴掌,痛得阮語潰然尖叫。
周辭清是紳士的,剋制的。阮語跟了他這麼多年,從未聽過他說過這種帶著侮辱性的dirtytalk。
而且這些話他是用中文說的。
果然,感覺到阮語的抗拒後,周辭清再次俯身湊近她的耳朵,開口又是低沉的高棉語:“等一下我從視窗出去解決監視的人,你負責把他的注意力引到這個房間裡來,順便在睡袋裡把衣服換好。”
幾乎緊貼的距離讓他的氣息完全入侵阮語緊張的神經,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潰不成軍。
撥弄的手指還在作祟,阮語一開口,聲音便能酥掉人半邊身子:“我,我要怎麼轉移他的注意力?”
周辭清正越過她肩膀替她扣上內衣釦,聽到她顫巍巍的發問,忍俊不禁地挑眉:“還不知道嗎?”
他牽過阮語的手按在她工裝褲上隆起的弧度,張嘴咬住她的頸側,嗜血的獠牙啃咬著她瓷白泛粉的肌膚。
讓他想起放在書房博古架上一件梅森瓷器,那是他大學時期去德國旅遊時購物的。
一隻通體雪白的曲頸天鵝,展翅之上纏繞著色彩清新的蔓藤,而藤蔓之上有百花綻放,栩栩如生。
他抓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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