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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許時風應該也差不多替她走下一步棋了。

她佈下的天羅地網,也是時候收回來了。

見阮語恍惚走神,周辭清不滿地牽過她的手,十指緊扣:“很激動?”

阮語被他強勢的侵入喚回神,知道周辭清是她報復的唯一依仗,立刻矮身用頭頂了頂他:“剛經歷完你的生死未卜,你覺得我還有精力為此激動?”

這個回答顯然很稱周辭清的心,他避開傷口往後挪了挪,在狹小的病床空出一塊地方:“上來。”

阮語不動,因為空出來的地方旁邊就是他手上的左臂。

看出了她的猶豫,周辭清乾脆用左手去拉她。

“誒誒誒——”阮語連忙後退,撇嘴,“你不嫌我毛手毛腳就行。”

放下擋板,她坐在床邊脫掉鞋子,上身往後一倒就枕在周辭清事先放好的枕頭上。

眼前是破敗的房瓦,缺口像會吞噬人的血盆大口,阮語不想去看,翻過身去,周辭清正溫柔地看著她。

“在這種環境做手術很容易感染吧?”

周辭清沒有逞強,點頭:“所以天一亮,我們就回暹粒。”

這麼快?!

看出阮語的退縮,他很想笑:“怕了?”但又覺得會讓阮語覺得他在笑話她,又換了另一種說辭,“不知道該怎麼做?”

可能是天色足夠黑,足夠遮掩人性的弱點,阮語便願意大方暴露自己的懦弱。

“有點。”她眼睛落在周辭清的喉結上,伸手去摸了摸,“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虎,方法沒想好,計劃沒寫好,只會愚蠢的叫囂著要報仇,可真有了這麼個機會,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發洩憤恨。”

那柔若無骨的手還在他的喉結上徘徊著,周辭清縱容著她:“何止是有點。”

想到他們頭兩次在書房的見面的事,不得不歎服阮語的勇氣。

“從未有過”這個標籤能打通很多條路,但這些路有好也有壞,好壞都有同樣高的風險,人們都沒有勇氣跳起去獲得。

“要發洩還不容易?”周辭清替她一一列舉,“地下室的刑具,書房裡的酷刑集,要是這些都不夠痛快,還有各種型別的槍供你選擇。直接打要害可以,一槍一個洞放血也行。”

阮語沉沉的笑,收回被他聲帶震動過的手,穿過他的手臂環住他的腰:“你以為我沒想過這些?我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將他挫骨揚灰。”

可現在她不敢了。

周辭清沒看出她的怯懦,反而調侃:“這不是挺有計劃的嗎?”

“可這樣做會髒了我的手。”她將臉埋進他頸前,上面還有淡淡的汗味,並不難聞,還帶著樹林裡草木的味道,讓她生出無限眷戀。

她將嘴唇貼上他的喉結,又補充:“髒了我們的手。”

輕掃她後背的手停頓下來,然後溫柔地將已經閉眼的她納入懷裡。

“我不怕為你再沾任何一點腌臢。”

*

天微亮的時候,周辭清果然發起了低燒,他本人迷迷糊糊的沒感覺,還是貼在他身上半睡半醒的阮語先發現的。

早就猜到有這一著的邵震立刻拿上消炎針,章正辰則安排車輛立刻出發去宿霧機場。

周辭清有私人飛機,不大,但能做一室一廳的格局。

艱難險阻顛簸著回到了宿務機場,周辭清情況更壞,原本還能睜眼說說話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終於上了飛機,邵震指揮著旁人把周辭清抬上大床,囑咐了阮語幾句注意事項就領人離開,給二人留出個獨處的空間。

周辭清還沒有睡醒,阮語便趁機到套間的浴室洗了個澡,熱水沖刷下來的時候,她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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