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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被越扯越低,阮語按住那隻鑽進她胸衣的手,仰頭看身後的周辭清:“不如我們來賭一盤?”
控制著半個東南亞黑白賭場的周老闆挑挑眉毛:“你想賭什麼?”
“賭我肯定比你先知道吳觀山為什麼要找我。”
她把頭仰得很靠後,周辭清一低頭就能親吻她揚起的嘴角:“又想引我破壞家規?”
周家靠賭博發家,但周老太爺從不允許子孫參與賭博,不到非必要的時候不準上賭桌。
不管是賭博,贏家永遠是莊家而不是賭徒。周家靠賭發跡,絕不允許後代因賭而敗家。
阮語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那我們小聲點,這樣老太爺就聽不見了。”
周辭清徹底被她逗笑,俯身將她抱得更緊:“這賭局怎麼看你是你優勝率比較高,對我有點不公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許時風看阮語時帶著怎麼樣的眼神。
像一隻想觸碰又收回的手,躲閃後又會後悔,只能重來一次,如此反覆,面紅耳赤。
愛是最神奇的魔法,可以扭轉人所有思想,更別說只是透露一個小小的原因。
就算那個原因是骯髒的。
“原來周老闆也是個怕輸的人嗎?”
周辭清開始繫好她衣服上的綁帶:“我當然怕輸,人總是對陌生事物充滿恐懼。”
而他從未輸過。
第一次坐莊,阮語有些得意,勾勾周辭清的下巴:“想知道我要怎麼對付許時風嗎?”
“我的榮幸。”
阮語又擠上他腿間小小的空間坐好:“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編排我們的故事嗎?”
周辭清當然知道,無非就是他見色起意,繼而強取豪奪,將沒有背景靠山的華人小姑娘囚在西苑當金絲雀。
而被當成玩物的阮語奮起反抗,可惜無論如何都逃不出西苑這個巨大而恐怖的囚籠。
當真是比竇娥還冤,強取豪奪的人分明是阮語才對。
“如果他有心打探我的訊息,肯定會知道這些故事。那我就按照別人的劇本給他演一場戲,而他在戲裡就是拯救我的那位屠龍騎士。”
阮語將毒淬進眼裡:“男人都熱衷於救風塵,當他立志要將我救出去的時候,就是我親手授予他苦難的時候。”
西苑半個主人的頭銜不是虛的,阮語能調動周辭清大部分手下,折磨區區一個許時風算得上什麼。
周辭清用唇親暱地磨著她的鬢髮,沒有問她會不會心軟,或者會不會玩火自焚。
阮語的狠是他傳授的,雖然沒有達到青出於藍,但心腸也比大部分人冷硬,怎麼可能會敗在兒女情長下。
人若是機器,那麼仇恨就是機器賴以生存的能源。
他什麼都不怕,只怕阮語不懂手下留情,要殺個片甲不留,麻煩他處理後續事務。
“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不能拒絕的要求。”
阮語正熱血上頭遮蔽了雙眼,當即應下:“反之亦是,我不會輸的。”
好鬥好勝的她,也是他的傑作。
*
阮語被允許走出書房時,暮色已經黯淡,早就過了平常晚飯的時刻。
柬埔寨飲食偏好酸辣甜,而周家祖籍在北方,更喜好粗獷的飲食習慣,唯獨大學畢業前常年居住在香港的周辭清習慣吃粵菜,回來繼承整個家族時,還高薪把龍景軒半數廚師挖了過來。
菜上齊後,主廚循例介紹菜品才離開。
周辭清用餐時不喜歡被人看著,主廚離開後順手關門,餐廳裡就只剩兩個人。
周家規矩極多,最忌鋪張,兩個人的晚飯最多四個菜,而今晚卻多了一個嶄新的蒸籠。
阮語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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