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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阮語有信心不在跟蹤者面前出破綻,但一直被盯著的感覺實在不好,不如拋下兩位客人先回老宅避一避。
周辭清行蹤不定,行事神秘,拿他做藉口最容易。
劉工聽她說要回老宅幫周辭清做點事情,果然沒有多問,只問了句需不需要送她下山。
阮語望向一旁的許時風,他果然不懂收斂情緒,倒影著陽光的眼睛裡跳動著躍躍欲試,生怕別人看不出他的期待。
“不用了。”阮語把自己的礦泉水交給眼中火焰熄滅的許時風,“我在老宅等你回來。”
那差點成為灰燼的殘火再次燃起。
*
納猜說的交貨日期近在眉睫,宋毓瑤的佈置也規劃妥當,阮語懶得跟披拉的小弟玩躲貓貓,接下來幾天乾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在老宅裡練書法。
寫韜光養晦,寫完就扔進火盆裡燒掉。
二十八號正午,阮語收到了來自宋毓瑤的訊息——凌晨兩點,東面路口。
資訊只在手機停留了一秒,就被人無情徹底刪除。
又一張書法被扔進火盆,阮語劃量火柴,扔在宣紙之上,大火頓時燃起,黑與白不過瞬息就變成一片灰燼。
她抬頭,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有一圈圓虹包圍。
日暈叄更雨,看來老天並沒有眷顧她的意思。
不過沒關係。
她又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四個字——人定勝天。
*
老宅每晚都有人會守夜,每隔一個小時,值夜的人都會打著強光手電筒走一圈,巡查每一個角落,必要時還會敲門確認。
為了事情能順利進行,阮語沒有下樓吃晚飯,只跟老管家說自己有些頭暈,需要安靜休息,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
果然,夜深露寒時分,天空驟降大雨,阮語隱於黑暗中,聽囂張的雨勢擊打玻璃和橫木,風雨飄搖。
手鍊和匕首都已帶上,阮語戴上手套,披上一身黑衣,跨過二樓陽臺欄杆,踩著水管的凸出位置一步步往下滑。
滂沱的雨聲把她的動靜全部覆蓋,阮語繞過建築走到第四進的園林裡,攀上低矮的粉牆一躍而過,無影無蹤。
自以為的無人知曉。
在她跳下牆頭的時候,院子中央的高大太湖石後,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雨簾中走出。
*
風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
路燈與路燈之間相隔很遠,阮語在傾盆大雨中奮力奔跑,大風帶著雨水四面八方侵襲著她。
風吹開她的雨披,頭髮是溼的,鞋子裡也是溼的,雨打在臉上又冷又疼,可阮語卻覺得自己是團熊熊烈火,一往無前,勇猛地燒燬人間所有腌臢。
跑過了漫長的一片漆黑,眼前的十字路口處,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空蕩蕩的馬路中間,車窗不停揮舞著雨刮,於事無補,擋風玻璃依舊被淋得“面目全非”。
還沒靠近,耳機又有電流聲淌過,宋毓瑤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沉著:“上車。”
阮語上前拉開車門,後方坐著同樣一身黑的宋毓瑤,而副駕駛上的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防彈背心後面還印著interpol的標誌。
“這位是這次行動的副指揮孫寧警官,是柬籍華人,我們仨之間溝通可以用中文。”
這位孫警官明顯是個極度嚴肅的人,見阮語上了車也只是分神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盯緊電腦上的衛星地圖。
宋毓瑤把放在腳邊的防彈背心塞給阮語:“你穿上,剛我們收到訊息,披拉加強了人手和武器,單在外面看守的就拿著你說的那什麼416。”
阮語輕嗤一聲:“要是因此受了傷,我是不是還得‘感謝’周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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