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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年多前,周辭清把阮儀夫婦二人送到香港生活,那時候阮語還不曾爬上他的床。
每一年正月十五,他都會帶阮語去香港探望一次,四個人在一起吃頓家常便飯,就當新年團圓。
團圓飯是阮儀親自下廚,做的是正宗的蘇幫菜,他半點吃不慣,只能等所有人都睡著以後,帶上阮語到外面覓食。
那是阮語第一次到香港,他帶她坐上末班地鐵,在廟街找了家還沒收市的大排檔,點了幾個招牌菜,其中就有避風塘炒蟹。
他掰開兩雙筷子,一同放進茶水裡洗了洗,遞給阮語一雙:“這是我一位大學同學介紹的店,他說這裡有全港最好吃的避風塘炒蟹,確實不負盛名。”
“真有這麼誇張?”阮語早知他胃口刁鑽,能讓他念念不忘這麼多年實屬不易,“那得多好吃啊。”
他思索了片刻:“好吃到……我一度想找個會做避風塘炒蟹的女朋友。”
赤橙金黃的炒蟹正好送上塑膠圓桌,周辭清剛夾起半邊肉蟹,就聽見對面的阮語哼了一聲。
“你去問問這裡老闆的女兒出嫁沒唄。”
肉蟹轉過頭落入她的碗裡,周辭清淡然回答:“老闆只有兒子。”
“你還真去問了!”
響亮的拍桌聲在煙火吵雜的環境裡起不了一絲震懾作用,但站在她背後正準備上菜的阿姨卻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整盤炒花甲打翻。
“靚女,我們的桌子唔穩陣,別拍爛咯!”
阮語連忙換了張臉起身欠身道歉,然後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周辭清,坐下來後再也不敢亂動,一直低著頭默默吃飯。
夜漸深,坐在附近的人走了不少,耳根勉強能有個一時半會的清淨。
街邊叫賣的吆喝聲中,周辭清恍惚聽到了對面的人小聲卻堅定地說:“等我學會做避風塘炒蟹時,看你還有什麼藉口拒絕我。”
他握筷子的手微微一頓,最後一塊避風塘炒蟹最終還是進入阮語的碗裡。
“那你多吃點,把味道記住了。”
*
晚飯結束後,他們沿著彌敦道一路走到尖沙咀碼頭,白天裡熱鬧非凡的街道此刻靜得只有路燈相伴。
夜裡的海風強勁且帶刺骨的寒意,阮語拉了拉風衣的衣領,只露出一雙眼睛怯生生地看著周辭清:“哥哥,我好冷呀。”
周辭清抬手解下圍巾,又被她拉住了袖子。
“你不冷嗎?”
“比你暖和。”他繼續解圍巾,“你感冒的話,你媽媽又抱著你哭哭啼啼了。”
到底是第一次見面被母女倆的哭聲嚇到了,周辭清最怕看到這兩個人的眼淚。
圍巾就要拿下,阮語抬手抓住他兩隻手腕:“但我有個一舉叄得的方法,你不用解,我也暖和。”
說完,她拉開周辭清的風衣鑽進他懷裡:“快用衣服把我裹緊了!”
腰被她箍得緊緊的,周辭清低下頭,懷裡的人笑得狡黠,風親吻過的蘋果肌泛著淡淡的粉,哪怕過路的人都在看她,但她眼裡只有他一個。
出門前她特地換了套衣服,換下阮儀給她買的呢大衣,穿上和他同色系的長款風衣和黑色高領毛衣,說這樣穿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熱戀中的情侶。
他讓阮語住進西苑,不代表他把她當成伴侶。
把阮儀送到香港發展,也不是為了讓阮語放心,單純是想讓這母女快點強大起來,好讓他欣賞一場復仇大戰。
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在今晚到埠,阮語這副單薄的身體的確難以抵禦寒冷。
他收緊衣襟將她摟緊,嘴上冷漠威脅:“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動手動腳了?”
阮語絲毫不懼他的威脅,將臉埋進他胸膛蹭了蹭:“我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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