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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帕給許時風包紮好傷口後,阮語給西苑打了個電話,十分鐘不到,章正辰就開著摩托車帶著人馬浩浩蕩蕩而來。
車燈照亮長長的深巷時,蹲在許時風面前的阮語抬手擋了擋刺眼的光,耳朵就靈敏地聽到章正辰不屑的嗤笑:“就你這灰頭土臉的樣子,還敢說什麼代管暹粒?”
摩托熄火,車燈隨之暗下,阮語放下手撇嘴道:“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章正辰懶得跟她扯皮,也一併蹲在許時風旁邊,看到淺桃色的手帕不斷有血湧出,不禁皺起眉頭:“傷口太深,不能再耽誤了,我讓邵震準備一下,你直接坐我的鐵包皮回西苑吧。”
邵震是西苑的私人醫生,平常做得最多的就是縫合清創取子彈之類的,許時風的肩傷與他來說不過小菜一碟。
章正辰起身,招手示意她跟上自己:“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阮語沒有立刻起身,看了一眼許時風,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囑咐:“你是救命恩人,不是田螺姑娘,所以你不能趁我不在就偷偷溜走。”
許時風揚揚蒼白的嘴唇,乖巧點頭:“我一定等你回來。”
得到他的回答,阮語才放心起身追上已經走遠的章正辰。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窄巷旁邊營養不良的樹下,章正辰把菸頭摁熄扔掉:“我已經跟周少報備過了,你放心,跑掉的那些人我肯定把他們抓回來。”
阮語並不在意,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問:“周辭清去金邊是跟披拉談生意嗎?”
披拉是納猜的頂頭上司,是個黑瘦的小老頭,阮語見過一兩次,陰惻惻的,猶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修羅。
章正辰安靜了一秒:“你怕他們的合作會因為納猜受影響?”他嗤笑,“別想太多,周少不受任何人控制。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他就能單槍匹馬跑去金邊跟別的家族談判,一個披拉算什麼。”
金邊的環境比暹粒要複雜得多。
華人圈裡有叄大家族,分別處於柬國叄個經濟中心,而暹粒則是周辭清的老巢。
周辭清在這裡的人脈關係猶如古樹樹根,盤根錯節,難以撼動,也沒有人敢以卵擊石。
但金邊不同,金邊不是他的巢穴,是首都,更是核心經濟中心,別說當地政府不可能任由財閥家族掌控這裡的大小命脈,就連盤踞在金邊的林氏家族也不會允許有人分走蛋糕。
所以期間會遇到些爾虞我詐、刀光劍影也在所難免。
人都有野心,重權重欲的周辭清更甚,區區家主之位怎能填滿他的欲壑。
他想要的,是柬國整個地下世界的話事權。
“況且……”章正辰目光意味深長,“納猜對披拉來說只是奴隸,但你於周少不是。”
巷口有接傷員的轎車停下,他在背後輕輕推了阮語一把:“回去吧,善後的事交給我就行。”
*
阮語回到西苑的時候,手術還沒有結束,受不了衣服髒兮兮一片,她選擇先回房間清理一遍再過去手術室找人。
站在花灑底下衝洗掉血跡和汙漬,阮語聽到屋裡的手機在響,用手撥開臉上的流水,關水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冷風吹過還帶著水氣的面板,有些冷,好幾簇落下的頭髮還有水滴下,順著她頸側一路滑到鎖骨,翻山越嶺,最終沉入兩座雪峰中央的山谷。
她按下擴音,跪在床邊對著手機喂了一聲。
“回到家了?”
電話那頭的那邊的喧鬧聲有些遠,周辭清應該還在飯局,只是臨時找個清靜的地方給她打電話。
阮語應了一聲:“剛洗完澡,打算收拾好了就過去手術室找人。”
聽到衣物窸窣的摩擦聲,周辭清輕笑:“原本是他欠我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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