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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風看著不遠處想要向他本來的阮語,哪怕視線開始渙散,伸出的手依然堅定的向著她。
“我、我不走,咳咳……”海風嗆進他的氣管,衝得他不停咳嗽。
一聲咳就是一塊巨鐵,壓在他傷處,痛得他連簡單一句話就說不完整。
“不帶走你,我、我不會離開你……”
嘖嘖,好一隻情深義重的斷雁孤鴻。
周辭清唏噓地看著極力掙扎著起身的許時風,低頭對還在掙扎要上前的阮語低聲提醒:“差不多得了,不然真過去了你怎麼收場?”
聞言,阮語啊了一聲,自己絆倒自己,脫力地滑落在地,周辭清便立刻默契地將她箍進懷裡。
“你看看你。”他睥睨著跪在地上的許時風,宛如看著一直被他踩住的螞蟻,“我只不過隨便使了兩招你就要死不活的,還說什麼保護。”
他輕蔑一笑,轉頭挑起阮語的下巴,狠狠咬住她飽滿的紅唇。
似乎還沒從角色裡跳出來,他吻上去的時候遭到了阮語的激烈反抗。
甚少遇到會對他抗拒的阮語,周辭清來了興致,鬆開牙關,將舌頭深入她的口腔,侵奪她每一分空氣,讓她只能依靠他的過渡。
“你放開她!”
在最後一點氧氣急速消失前,周辭清終於願意收回掠奪的心,舔了舔染了血的唇角。
環在阮語腰上的手緊了緊,他再次傲視近乎崩潰的許時風,凌厲放言:“只要我活著,阮語就只能待在我身邊。”
說完,他回頭看一直在門內看戲的邵震,輕抬下巴:“帶走他。船一天不靠岸,他就不能走出房間半步。”
邵震身後還跟著兩個魁梧的保鏢,一聽周辭清下命令,立刻齊步走出露臺,粗一左一右暴地架起脫力的許時風就要離開。
“周辭清,你這是軟禁!”
看來阮語還遲遲不肯落幕,周辭清只能陪她繼續鬧。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恐嚇:“你若是敢再為他說半句好話,我連你也關在房間裡,直到被我乾死為止!”
原本只虛扶在她背後的手猛然用力,阮語一個踉蹌撲進了周辭清胸膛,被風滲入的西裝外套冷得像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一般,一下就能凍走她所有五感。
也就聽不見許時風被帶走時的吶喊。
“阮語,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叫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捏在她下巴上的力度都沒有絲毫鬆懈的意思。
“喂……”
周辭清很高,被他捏住下巴被迫抬臉是件苦差事,阮語饒是已經穿上高跟鞋也不得不踮起腳尖適應他的高度。
她繼續提醒:“我下巴快碎了。”
不滿的情緒快要把身後的海還要深了,周辭清手上的力度小了,還是不肯放下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可以啊,哪裡學回來這麼爐火純青的演技?”
阮語表情一僵,而後將雙手繞到他背:“那周老闆想要出錢捧出來一個影后嗎?”
“也未嘗不可。”周辭清鬆手放她自由,然而不等她離開,又傾身將她困在欄杆與他之間,雙手扶著欄杆問,“那準影后接受潛規則嗎?”
叄句不離假正經。
阮語嗔他一眼,手指在他泛紅的手背上來回撫摸:“其實在說出‘別打架’以後我就開始後悔了。”
難得她良心發現,周辭清挑眉,動了動自己泛紅的手背:“心疼了?”
阮語停住手指:“就是怕你打輸了我不好下場。”
原本乖乖被撫的大手突然翻轉,敏捷握住她的手掌。
在一聲驚呼之中,阮語又被拉下臺階,再次摔進周辭清胸膛。
“汙衊我還不夠,還要在背後捅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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