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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一盆涼水對著阮語的頭狠狠淋下,那晚她的手鍊斷開後紛紛散落在雜草叢中,濃濃的夜色根本沒有給她半點撿起來的機會。
原本她打算第二天再回去找尋,但許時風的發現和周辭清的攔截把她所有計劃都打斷了,她只能僥倖地想孫寧等人會幫她收拾殘局。
可是老天還是不肯放過她,一點僥倖的機會都捨不得給予她一星半點,要將她打入地獄才甘願放手。
眼看狐狸尾巴不小心露出了一截,阮語下意識要去看宋毓瑤,可一想到場子裡都是人精,怎麼發現不了她的一動一靜,立馬直視披拉不懷好意的目光,坦蕩開口:“這就是您說的大禮嗎?未免也太小氣了點。”
她學著周辭清的倨傲,嗤笑開口:“還是說披拉先生我只配戴便宜貨?”
披拉吃準了她不會承認,冷冷一笑上前一步:“水晶是便宜貨,但完璧歸趙和失而復得這兩重意義可比你手上的戒指和手鐲重多了!”
他高舉密封袋,向所有在場觀眾展示解釋:“一個月前的晚上,阮姑娘在深巷裡放倒我的幾個手下。我檢查過他們的傷口,其中有一個人的鼻樑上正好有這串水晶的傷痕印記。”
披拉能準確找到大海上漂浮的郵輪,就說明這艘船裡也有他安插的臥底,也就不會不知道阮語已經成為周辭清的準太太,說這樣似是而非的話,打的是兩個人的臉。
感覺到掌下的手臂肌肉在繃緊,意識到是周辭清在隱忍不發,阮語只能繼續把戲唱下去:“然後呢?”
“然後?”披拉瞪大眼睛諷刺,“阮姑娘親身經歷的事,還要反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嗎?”
他上前把袋子舉到兩個人面前。
“上個月二十九號凌晨,我在柏威夏做生意的時候出了點岔子,一群國際刑警搗毀了我藏貨的倉庫,讓我損失慘重,比你坑掉我的那批m1911還要慘重!”
看似光鮮亮麗的桌子被翻轉過來,櫃底所有可見的不可見的全部暴露在空氣底下。
披拉吼紅了眼睛,像一隻撕扯著獵物的豹子,怒瞪著叄番四次破壞他生意的人。
“這些碎珠就是我在倉庫門前撿到的,撿起來時上面還沾著我手下的血!”披拉露出鋒利的虎齒,一步一步逼近阮語,“納猜侵犯了你是他不對,但你放走了那兩個小孩,周辭清也替你報仇了,為什麼你還要咬著我不放!”
“你別汙衊我!”避無可避,阮語一手把遞到她面前的袋子掃到地上,以高聲掩飾心中的膽怯,“第一,納猜沒有侵犯我,我對你從來沒有偏見,更別說阻撓你的生意。第二,這樣的水晶手串隨處可見,是不是有人在任何一個犯罪現場放一條這樣的手串就能證明我是兇手!”
披拉懶得跟她做無謂的爭辯,能處置阮語的就只有周辭清一個人,管阮語認不認罪,只要周辭清認準她有罪就行了。
“周少,”他讓手下把水晶撿回來,重新交到周辭清手上,故作大方,“生意長做常有,這次的損失我就當吃了個悶虧,但叛徒就像堤壩裡的蟻穴,遲早有一天會摧毀你辛苦建立起的城池!”
對此,周辭清還是那派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看激動的披拉,也不看緊張的阮語,只低頭端詳手上的水晶散珠。
支撐起她整個人的細小鞋跟正搖搖欲墜,阮語餘光看到宋毓瑤拉著秦旭陽慢慢走近,不需要看錶情就能感應到她的焦急與不安。
第二次,她第二次馬失前蹄了。
第二件證物又送到了周辭清面前,這次她還能用性命去威脅他來讓出一條生路嗎?
竊聽器她可以一個人揹負全部,但水晶手串牽涉到的案件太大,只要一往深處查,恐怕整個解救組織都要脫一層皮。
阮語不信鬼神,但這一刻她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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