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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語聞言回頭,一直只存在在竊聽器裡的人終於和她面對面而立。
關以沫比她大兩年,但狀態看上去要比她天真靈動幾分——誰讓她阮語沒生在個好家庭裡。
“關小姐,久仰大名。”
關以沫身材苗條瘦削,穿著香檳色的披風款禮服裙,稍微動一動,裙子上的亮片就在燈光底下閃閃發光,不難成為全場的焦點。
“我才是久仰你大名的那個。”關以沫笑著上前握住她的手,“你都不知道,每次和辭清哥見面,他說沒兩句就能把話題繞到你身上。”
阮語只當她客氣,笑笑作罷。
“你可別不信啊。”關以沫顯然不滿意她過於冷淡的反應,指了指她中指上的戒指,“這枚藍寶石戒指前晚才從鑲嵌工作室裡出來,為了能讓你在昨天戴上,還是用快艇送到這裡來的。”
阮語這才真情實感地訝異。
她從未盼望過周辭清能有什麼浪漫舉動,能知道用她的生辰石當求婚戒指寶石而非鑽石已經超乎她認知範圍了。
“實話實說吧,在見到你之前,我一直把你當敵人看待。”
意料之中的表達,卻是意料之外的場合和時間。
阮語看向關以沫,而對方斜倚著吧檯,看著天花上的吊燈自言自語般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辭清哥了。他方方面面都很優秀,在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我就想當他的新娘了。”
那時候她豆蔻初開的年紀,自然會為風華正茂的他傾倒。
正值關家混亂之際,是他用還不算寬闊的後背將她帶離旋渦中央,讓她在西苑過上了一段安靜平和的生活。
一閉上眼,她就能看到花園樹下的周辭清拆裝槍械,神情嚴肅,薄唇緊抿,連目光都帶著一絲冷厲,只一眼就能讓她沉淪。
後來周辭清要到香港留學,她每年只能見他幾次。
等他回來,或跟著周家人過去。
難敵相思之苦,她便去求父親允許自己到香港讀書,在周辭清準備畢業的的前一年,她終於得償所願,和他住在了同一個公寓裡。
周辭清不常在家,她便躺在他的床上,埋進充滿他氣味的床褥裡,像痴漢一般攫取他的氣息。
或者穿他的衣服,營造出他們親密的氛圍,在腦海裡幻想出無數個肌膚之親的畫面,供她發洩洶湧的愛慾。
有一次她穿著他的襯衫躺在他的床上睡覺,夢裡的她抱住赤裸的周辭清,承受他或重或輕的撞擊,聽他在耳邊不斷重複她的名字。
在二人同時釋放的同時,她猛然驚醒,看見門外有光滲入,她小心翼翼下床開門,然後看到樓下的周辭清蓋著外套睡在沙發上。
那一刻她羞恥心爆發,連滾帶爬地回到自己房間鎖門,按住劇烈跳動的心臟大口喘氣。
不僅是刺激,還有膨脹得臃腫的愛意。
從那天開始,她不再掩飾對周辭清的愛慕,只可惜周辭清也從那天開始與她保持了一定距離。
不冷漠,也絕不親近。
後來周辭清突然失蹤,再歸來時,他搖身一變,站在了權力頂端,俯瞰眾人也像俯瞰螻蟻。
她偷聽父親和心腹開會,聽他們提到關家和周辭清聯姻鞏固兩家關係是最明智的做法後,激動得當晚多吃了一碗飯。
她又開始做夢,夢自己穿著婚紗和他步入教堂,窩在他懷裡親熱,或許他會教她組裝拆卸槍械,比賽誰比較快,贏了的可以提一個要求……
但這些幻想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實現了。
第一次聽到“阮語”這個名字,是周辭清二十七歲生日前夕派對的晚上。
席間周辭清和章正辰到場外閒聊,她悄悄跟上去,剛靠近屏風便聽到周辭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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