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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爺子氣得差點腦溢血,連夜去了燕城,提著柺杖將薛頌薄一通好打,直接打進了醫院,連餘卉也沒討到好。
老爺子年輕時桀驁不馴,不想被束縛,又不得不承擔責任,悶悶不樂多年,一直不太喜歡商業聯姻的妻子,有了老大薛頌薄後,對他很苛刻。
薛頌薄那種自私自利的刻薄脾氣,有大半都是老爺子的引導錯誤導致。
等老爺子因妻子查出絕症醒悟時,為時已晚。
他對大兒子心裡有愧,對孫子的愧疚更是成倍的,無可奈何之下,勸薛庭來了臨嵐。
待在他身邊,薛頌薄和餘卉就什麼都不敢做了。
童家的親戚關係簡單,童淮又是被長輩寵大的獨生子,雖然也聽說過點別人家的事,但聽到薛庭的經歷,還是目瞪口呆,火冒三丈。
難怪薛庭要轉學。
薛庭他爸媽真是倆徹頭徹尾的混賬。
薛庭揉了把氣呼呼的小卷毛,笑了笑:“現在我還挺高興他們那麼做了。”
不然他怎麼會來臨嵐,遇到童淮呢。
童淮悶悶的:“我更想你有對正常點的父母。”
薛庭剛想說話,外面傳來陣腳步聲,隨即站定在休息室門前。
童敬遠的聲音和敲門聲一同響起:“崽崽?在裡面嗎?”
薛頌初:“問了侍應生,應該是來了這邊。”
倆家長尋來了。
童淮一個激靈,看看門口,又看看薛庭,很是糾結選哪邊:“庭哥,咱倆今天不會要連櫃也一起出了吧?”
薛庭又薅了把他柔軟的頭毛:“不會。去開門吧。”
童淮感覺自己開的不是門,是櫃。
門開了,兒子在。童敬遠放下心,朝屋裡望了眼,倒沒想太多,順手把童淮摟過來:“怎麼跑這來了?”
童淮鬆了口氣,哼哼:“外面冷。”
然後他看向薛頌初,笑得甜滋滋的,“薛叔叔好。”
得知薛頌初挺照顧薛庭,他現在對薛頌初充滿好感。
薛庭家裡情況那麼個樣子,其實壓根不在意會不會被發現,將童淮嫌棄的那杯水喝完,走過來朝薛頌初略點了下頭。
薛頌初心底的猜測得到證實,露出個慈愛的笑容,忍不住多打量了童淮兩眼。
回到大廳,童淮頗為不捨,趁著童敬遠沒注意時,偷偷勾了下薛庭的小指,衝他眨了下左眼,示意明天見,才跟上童敬遠。
他平時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到了這種場合,禮儀教養就展現出來了,人甜嘴甜,到哪兒都受歡迎。
薛庭自己也不閒,抽空跟童淮折騰了會兒,回來一直在見不同的人,妥帖地將心裡的些微不耐藏好,間隙裡暗暗觀察著童淮,心裡像是有一團綿軟的、甜滋滋的棉花糖,在悄悄冒出、悄悄揮發。
這樣的童淮是有些陌生的。
但也是閃閃發光的。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身邊的人七七八八散去。
薛頌初終於逮到機會,按住薛庭低聲問:“童家那小少爺就是你那小物件?”
薛庭精準地覓到在人群裡穿梭的童淮,雲淡風輕地“嗯”了聲。
“嘖嘖,你搞到事了,姓童的可寶貝他兒子了。”薛頌初摸摸下巴,忍不住又八卦了句,“他追的你?”
“不是,”薛庭臉色淡淡,“我追的他。”
薛頌初這回是真的震驚了,連薛庭談戀愛、薛庭彎了加起來都沒這個訊息讓他感到愕然:“……這可真看不出來。”
薛庭略勾了勾嘴角:“我也很寶貝他。”
酒會結束時,已經接近凌晨,小提琴和鋼琴的合奏再怎麼優美,也令人昏昏欲睡。
童淮尋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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