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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裡靜悄悄的,有人若有所思,也有人茫然不解。
許星洲徐徐掃視全班,碰到了一些躲閃的視線,語重心長:“如果你連認真聽四十五分鐘的課都堅持不下來,又該怎麼堅持自己或許會延續一生的夢想?”
偷偷在課堂上琢磨怎麼寫歌的趙苟愣了好半晌,耳朵有點紅,悄悄把塗得亂七八糟的紙塞回了書包。
似乎從那天起,三班的學習氛圍就好了很多,也緊了很多。
如同許星洲所言,高三與高考離他們不遠。
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樓上的高三就在震樓的嘶吼與雪花般紛紛揚揚而下的試卷裡得到解放,在又一個夏天迎來高考。
暑假時間不長,童淮哪兒也沒去,跟薛庭一起補習刷題。
童敬遠原本不太贊同他們倆這麼早就住一起,眼見著童淮發來的成績表分數越來越高,又來看過幾次,就不吭聲了。
童淮本來就聰明,以前心思不願意放到學習上,現在不僅全副身心投入學習,還有薛庭嚴格的輔導,進步很快。
他們在攜手共進,沒有什麼理由能把他們分開。
升上高三,三班往上搬了一層樓,門牌上的“高二三班”變成了“高三三班”。
黑板頂上多了個倒數日曆,每天呂子然最先來到教室,都會撕下一張,埋在題海中偶爾抬頭一看,就會看到越來越薄的日曆與越來越少的天數。
不知道是不是高三生獨有的錯覺,彷彿整棟致遠樓的氣氛都繃緊了。
高三開始每週週考,週末縮短為週日的半天假。
第一次週考,薛庭穩坐著第一,而童淮考到了人生裡的第一個六百分。
他把曾經懶得學的英語語法撿了起來,本來就是優勢的英語成了最大助力。
童淮由衷地感謝當年把自己帶去國外的爺爺奶奶。
在第一場月考到來之前,他的十八歲生日先到了。
童敬遠去年沒趕上,今年果然信守承諾,在童淮生日這天趕回來了。
童淮沒再邀請一大幫同學湊熱鬧,靠在薛庭身上,樂滋滋地收了一堆紅包和祝福,把俞問和薛老爺子請了過來,跟薛庭和童敬遠過了個簡單又溫馨的生日。
吃晚飯時,童敬遠滿臉柔和:“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童淮思考了下,認真地道:“想要一套金太陽試卷。”
俞問:“……”
童敬遠:“…………”
崽,你變了。
吃完飯切了蛋糕,童淮陪老童和俞問喝了點酒,感覺自己要醉了,果斷把薛庭坑過去。
他記得薛庭不太會喝酒,上次他過生日,都是他幫薛庭擋的酒。
薛庭瞥過來一眼,要笑不笑的。
剩下三分之二的酒進肚,他照舊口齒清晰,思維清楚,走路穩當。
童淮瞪大了眼,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老爺子不貪杯,淺嘗輒止。
他跟童敬遠以前在商場上打過交道,還挺聊得來,童敬遠也敬重這位前輩,看時間差不多了,老爺子又想回去,就叫了司機,親自送老爺子回去,捎帶上俞問。
陳阿姨生病請假,家裡一下空蕩蕩,只剩下兩人。
童淮沒醉,不過被酒精麻痺,反應很慢,有點呆,在原地坐了會兒,慢吞吞地拉著薛庭上樓回房間。
進了屋,這才嘟囔著想起問罪:“你還說不騙我了,酒量是怎麼回事?”
他大部分時間都跟薛庭住那邊的公寓,童敬遠回來就回家住,屋裡的陳設不變,沾染著他的氣息。
薛庭的指尖撫了撫他微紅的臉頰,嘴角彎了彎,進屋將他抵在門邊,說話時有淡淡酒氣:“我錯了,想怎麼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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