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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快要把他的心都揉碎了。
“我耐心有限，不要讓我覺得用七千萬的手錶換一個女人不值得，”他不疾不徐地，又慢慢開口，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
“等等！”張允急了，立刻出聲。
旁邊的莫印梵看了凌莫南一眼，那目光大意就是——這招以退為進玩得漂亮。
凌莫南這次終於側眸用眼角賞了他一記餘光——
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還想勾搭我的女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你叫他們都退出去！”張允終於開始談條件，“我要一輛車停在側門外面，不準熄火，周圍不準有人。”
“照辦。”凌莫南又看了莫印梵一眼。
莫印梵轉身就走，“所有人都退到外面的廣場上集合，保安隊長把我的車開到側門，不準熄火！”
其他人立刻照做，全程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莫印梵吩咐完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在聽凌莫南的話？！
真是……
他連忙又轉身回去，“你確定要這麼做？會不會危險……”
凌莫南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莫印梵又自顧自地閉嘴了。
張允見人都走完，目測了一下自己和那塊表之間的距離，他慢慢推著夏優優往前走。
在接近那塊表的時候，陡然把夏優優往前一推，然後彎腰，迅速撿起表就往側門狂奔——
夏優優被推進凌莫南懷裡，他穩穩地接住她，“沒事了，乖，沒事了……”
她的一雙小手顫抖著扣住他的襯衫前襟，張了張唇，想說話，卻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埋首，嗚嗚嚕嚕地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他身上，“凌莫南，我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狠狠地抱緊她，恨不得將她摁進自己的骨血裡去，“我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永不！”
夏優優一邊胡亂擦著眼淚一邊點頭，滿心都是對他的十足依賴。
心裡僅存的那點對他的怨恨，也就這麼散了……
莫印梵在張允跑出去的時候就直接追了過去，身後不知從何處呼啦地湧出一大群保安，直接把張允摁在了地上。
莫元安得了訊息也匆匆趕到，見到凌莫南懷裡的夏優優，他也是一愣，心下已經有了幾分明白。
“把他交給警察吧。”
張允拼命掙扎，“凌莫南，你說話不算話！”
凌莫南連頭也沒回，“我只答應你在側門外面停車，沒有答應過幫你開啟側門的鎖，不是麼？”
張允愣了一下，臉色灰敗了下去，幾個保安把他架起來往外帶。
經過凌莫南和夏優優的時候，他不知何處生來的蠻力，竟是就這麼掙脫了，另一隻手中隱藏的小刀就這麼直抽抽地朝凌莫南的頭部揮去——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張允的手腕，一個用力就聽到了咔嚓一聲。
張允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刀咣噹一聲掉在大理石地板上。
一縷薄發有驚無險地從凌莫南的額頭邊緣被削了下來，慢慢落在刀旁邊。
夏優優嚇得不輕，扣開他額前的碎髮，“你沒事吧？！”
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沒事。”
然後才抬起她的手指，讓她摩挲了一下自己被頭髮遮住的額角，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這輩子，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在我這裡留疤。他，不配。”
夏優優被撼住，手指微微有些發抖，那疤痕像是燙的一樣，灼在了她的心尖上。
良久良久，她才輕輕吐出一句，“對不起。以前，不該砸你……”
凌莫南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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