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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一旦開口，也就意味著他的死亡，留在他神魂裡的東西會送他上路，所以秦壽必須問一個簡單的問題，卻又能夠解惑的問題！
霧都神衛被秦壽按在了桌子上，趴在那一動不動，秦壽笑道：“金靈，我給你變個戲法咋樣？”
“戲法？什麼戲法？”金靈聖母一臉呆萌的問道。
秦壽道：“這個戲法叫活人變刺蝟！”
此話一出，金靈聖母愕然，下面的霧都神衛則是一臉的恐懼！活人變刺蝟，怎麼變？
“這個，用法術變的話，沒什麼難度吧？”金靈聖母問。
秦壽搖頭道：“當然是，不用法術的。純粹的戲法！任何人都能變的戲法！當然，要掌握技巧才行。”
“額，什麼技巧？”金靈聖母問道。
秦壽一臉悲天憫人的道：“下手輕點，別扎死了就行了……”
金靈聖母頓時無語了……
趴在桌子上的霧都神衛聞言，嚇得渾身一哆嗦，嗷嗷叫道：“你……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麼？我說還不行麼？”
秦壽撓撓頭道：“我都說了，我對於你知道什麼，並不感興趣。不過你既然一再的問，那我就問一個問題，滿足你的好奇心好了，嗯……不周山上的陣法是你們弄的不？”
“不是！”霧都神衛馬上回答道。
秦壽眉頭一皺，霧都神衛沒有能力在他面前撒謊！那就奇怪了，普天之下有本事在不周山上做手腳的要麼是這些還沒死乾淨，死灰復燃的神衛。要麼就是羅睺的人。除了他們，那就剩下天庭和祖巫那邊了。
祖巫那邊，秦壽自動忽略了，祖巫並不擅長佈置陣法，他們更擅長巫紋，那種紋理和陣法差不多，都是調動天地之力達到某種預期效果。不過巫紋的特點十分鮮明，一眼就能區分出來。如果是巫紋，秦壽也不會這麼糾結了。
不是祖巫那邊，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天上了，要麼是天庭，要麼是聖人！
秦壽忍不住，想到了當初不周山上，碎大師跟他說過的那番話。不周道人、帝俊、東皇太一……
以及不周道人臨死前還念念不忘的局，他一生的心血究竟是什麼？
無數的疑問在秦壽的腦海中閃過，可惜，卻沒有一個合適的答案。
秦壽低頭看著霧都神衛道：“你看，我想知道的你又不知道，這就有些難辦了。咱們還是繼續變戲法吧……”
“慢著！不周山的事情雖然不是我們做的，但是我能夠給他一定的線索。前提是，你要放我離開！”霧都神衛驚恐的叫道，那牙籤扎人太疼了！
秦壽摸摸下巴道：“這要看你給我的線索是否有用了，如果沒用的話，我還是覺得變戲法有意思點。如果有用，你想走，我也不攔著。”
如今的秦壽，只要不是聖人，一切都是螻蟻！放不放走一隻螻蟻，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他想殺人，誰也逃不掉！這就是絕對實力的自信！
“好，聖人的話我還是信的。”霧都神衛點點頭，然後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不周山在上一次滅世大戰的時候被人做了手腳，知道這件事的人彼此流傳一句話，‘不周山並不是自古就有的！’具體做了什麼手腳，沒人知道。此外，你殺死的不周道人，並沒有死！他還活著，如果有人知道不周山的情況的話，非他莫屬！不過，不周道人藏起來了，我們找不到。”
秦壽聞言，心頭劇震！不周道人竟然沒死？還有那句“不周山並不是自古就有的！”，也讓秦壽心頭閃過無數個念頭，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不周山是開天闢地以來就存在的？
不過相對於這一句話，秦壽更在意不周道人的死活！
秦壽敲打著桌面道：“你確定不知道不周道人的在哪？”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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