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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事情了,沉炎還是個縣令,不論是為知道個真假,還是為了職務,他完全可以親自前往守備府一探究竟,七尺男兒偏偏歸縮後宅,趙蘊打心底是看不上沉炎這個人的,他隨意的嗯了一句。
沉炎面上狂喜,喃喃道:“他真的死了?他真的死了?那…那嵐兒…將軍!守備府有沒有一位嵐夫人的?她長這麼高,這麼瘦…”他焦急的比劃著:“眉似柳枝,身段也似柳枝一般…”
趙蘊:“哦?這位嵐夫人是你府中之人?”
“她是我——”
下面的沉炎說不出口了,因為涉及男人的尊嚴。
長問端來文房四寶,將木頭一樣的沉炎按進了椅子裡:“沉大人還是先寫信吧。”
“寫信?寫什麼…”
“你身為縣令,管轄的地方上死了個官,你不要交代清楚?”
“哦!哦哦…我寫,我寫!…可這如何寫呢?”
趙蘊早已想好:“就說胡守備這些年憂心勞累…”
“就說胡二度沉迷紅粉,得了一身花柳之症,不治而亡。”
林熹突然開口,嬌脆的聲音壓在趙蘊沉穩的聲音之上,他詫異的望向林熹:“這花柳病傳回京城,胡二度便是遺臭百年了…”
林熹平靜的回視。
趙蘊失了聲,半響:“寫吧。”
沉炎這裡是林熹一說花柳病,他便奮筆疾書了,可見恨胡二度入骨:“…可是將軍,衙門的印章,還有我的私印都在胡二度手中…”
“沉大人不必擔心,都在我這裡。”
長問從懷裡掏出印章,啪啪的連續敲在信紙上。
沉炎直勾勾的望著長問,看著他又把印章塞回懷裡之後一陣失望,他鼓起勇氣道:“將軍…反正胡二度已死…這衙門的官印是不是由下官保管呢?”
趙蘊先看了眼林熹,見林熹撇過頭去,才道:“他死了跟官印有什麼關係?行了,夜已深了,沉大人還是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明日也有力氣搬出去。”
沉炎一臉慌張:“搬出去?我為什麼要搬出去?不,將軍,您答應會護住我一家老小…您怎麼能食言而肥呢…”
趙蘊冷聲道:“胡二度已死,還有誰能害到你一家老小?你不用多說,我意已決,明天天黑之前,你必須帶著你那好女兒給我搬出府邸,否則…”
胡二度面有不甘,不情不願邁出書房後,一陣苦悶,迷茫和無可奈何的痛苦,他回頭看了眼亮著燈的書房,喃喃自語道:“還以為他是個好的,誰知竟是逃了狼窟,又入虎口。”
書房內的趙蘊在執筆沾墨,林熹慢慢的踱到他身後,一邊看他寫字一邊道:“剛才我還以為你會答應歸還官印。”
趙蘊筆下稍有停頓:“嗯,我原是有這個打算,眼下事情多的忙不過來,官印給胡二度,也是少操幾分心…”
留著官印就代表要行縣令之責,趙蘊覺得自己那僅剩的兩百個兵還沒安頓好,再加上今日之事,何必去多攬一份煩擾。
林熹趴到他的背上:“那你怎麼不給?”
他回頭瞪她:“你說我為什麼不給?”
還不是為了她,她撇頭的那個動作,那股子的小性子,分明就是不想給,那麼他怎麼給?可因為感受到背上柔軟的曲線,瞪她的眼神一點都不兇,有些寵溺的意味。
她對著他露齒一笑。
這個笑容看的趙蘊是一陣心跳,他連忙把頭調回去,裝作若無其事的寫字。
“錯了。”
“嗯?”
“這個字錯了…”
輕柔的吐息一直蕩在他的耳際,趙蘊努力穩穩心神,定睛一看,真的是寫錯了一個字,這寫了一半的信只得作為廢紙丟棄。偏偏背上的始作俑者還發出了“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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