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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一成,凌風和錢如山則是撤開了周圍的陣紋與陣旗。
孤山尊者和外面的柔月兩人聯手,同時爆發出了超脫境巔峰的氣勢。那原本就已經裂開口子的封印之地,頓時支離破碎。所有的封印,盡皆碎裂。一道乾瘦的身影,身著青衣,脫困而出!
這乾瘦的身影,便是孤山尊者,他的氣息並不怎麼濃烈。
像是一個村頭的老人家,身上的氣息,更多的是一種慈祥與和藹,並沒有任何的很辣。
“孤山尊者,好久不見了!”
柔月的聲音低沉,看向孤山尊者。
孤山尊者,則是乾巴巴的笑了一聲:“沒想到當年的瘋魔柔月也墮落了,與人奴僕!”
柔月卻並不反怒,而是感嘆了一聲:“歲月在改變一切!我的性格,也自然不復當年的魯莽了!
當年,為了一套刀訣,而叛逆了眾生!
到同來,卻是被塵封了億萬個文明紀元。
我曾反思,是否是當年我真的錯了!除了夢想,這世間還有更多的東西,值得我去扞衛與尊重!”
柔月的話語,完全不像是他的長相一般的五大三粗,他的聲音之中,頗多感慨與嘆息!
孤山尊者的眸光,也變得逐漸黯然下來:“是啊,當年的叛逆,卻導致了一生的墮落!
眾生,聖人之間的爭鬥,與我等何關?
一步超脫,本應是超然萬物之上!追求大羅,尋覓那永恆自在的真諦!
權利之爭,紛紛擾擾,誰是站在那眾生之上的王者,與我等,又有何關聯!”
孤山尊者的模樣像是老了許多:“當年,我為了追求這骨文之道,放棄了諸多,甚至連自己的門派,都在覆滅的時候,老不及去拯救!
如今想來,盡皆是遺憾和嗟嘆!
若是再有選擇,我定然不會重走,當年的老路!”
孤山對於當年的選擇,也是有了一絲絲的悔意,背叛,並非是徹底的與眾生決裂!
只是眾生與夢想之間,他們選擇了後者!
背叛者的根性,並不都是陰暗。
雖然兩人的對話寥寥,可是凌風卻是從中聽出了頗多的感慨和領悟。
孤山尊者的目光一轉,餘角忽然瞥落在錢如山的身上。
他的臉色瞬間青白!
雙腿顫抖,差點跪倒。
“神,神主大人……”
“不對,不是神主大人,雖然樣貌一樣,可是這骨齡,魂魄都太年輕!”
一瞬間,孤山尊者回過味來,沒有真的跪下。可是他的眸光之中卻是流轉出頗多的忌憚。
錢如山好奇的看向孤山,有些不解的說道:“神主?你是再說我嗎?”
“不可說,不能說!”
孤山尊者捂住了嘴巴,露出了少有的失態,修為達到了超脫境界,本應該是心如止水,萬念不動!可是這孤山尊者卻像是孩子一樣,面容驚詫乃至恐慌!
“神主真名,不可提及,神主過往,無人敢議!他位列眾生之上,非常人所以提及,他的名諱就是禁忌!他的法容,不應出現在眾生之中!”
孤山尊者渾身顫抖著,喃喃自語!
凌風再次看向錢如山的眼神中,也有了異色,因為這錢如山的來歷實在不凡,從很早之前就已經讓他懷疑。
似乎,在很多世界之中,都有人曾經見到過他的身影,每一個時代之中,都有著這麼一個死胖子,在不斷的招搖撞騙。
他像是在輪迴。
但又彷彿不是。
因為他的一些其他身體,至今都在,譬如說,玄天世界之中,還有著錢如山的至少一道分身。
不管怎樣,錢如山不曾對他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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