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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無疑。”
媳婦兒只道是劉伶當真想要戒酒了,大喜之下便到村東頭兒借了一罈好酒。
劉伶聞到那泥封之下撲鼻的酒香,立馬就才思泉湧,將戒酒文一揮而就,便拖著酒罈子進了祖廟。
在祖宗牌位之前,他自唸了這片戒酒文,而後則嘆道:“想我劉伶,因酒為文,豈肯聽婦人之言。先不論那前路顛簸坎坷,且先一醉方休了罷。”
結果他又將一罈子酒喝了個乾乾淨淨,竟醉得人事不知了。
待家人發現之時,劉伶已是氣息微弱,絕無復生之態了。
眾人只好痛哭了一場,將他葬在了祖墳之內。
然而過了一年,村東頭兒的酒坊主人突然造訪,言說欲見劉伶一面,家人急忙解釋,說劉伶已被下葬一年有餘了。
酒坊主人大驚,急忙命人開啟棺木,見劉伶竟然漸漸甦醒,卻對一年前的事兒全然記不清了。
後來人們便將這種酒喚做劉伶醉,一直是流傳至今吶。
麻三兒對於這類的鄉野奇談向來是不置可否,他既不便否認,也不好隨聲附和,便低著頭撥弄面前的酒碗。
可騎頭兒卻是個莽撞漢子,他一向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起什麼就做什麼的,他聽了故事覺著荒誕,先自哈哈笑了一陣,繼而又狠狠的瞪著店主,好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店主雖然見過各類過往之人,卻從沒見過像騎頭兒這樣兇的,不由得閉了嘴,不知打哪兒得罪這位爺臺了。
騎頭兒見他有些怕了,不免得意,其實他之所以有些憤慨,竟然是對這壇中的老酒發生了興趣。
他不善言辭,卻習慣於將喜好看作是一種挑戰,因而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從他的表情上猜到其心中所想。
麻三兒對這位爺臺自然是不陌生的,他見騎頭兒一言不發,便向著店老闆揮了揮手,讓他先上一罈好酒,再說。
店主如同遇了大赦,急忙走入後院兒,搬出一個粗瓷大壇,放在幾人的面前。
那個罈子呈灰褐色,釉面斑駁,顯見得已是使用多年了,粗糙的壇口兒掛著一層酒霜,這卻是壇壁透氣的緣故,只有古法兒才能造出這樣的罈子來。
店主打掉了泥封,用酒舀子給每人的碗裡傾滿了酒,酒色卻不似一般的村酒那般渾濁,卻是綠的有些發亮,彷彿變成了一塊翡翠,望之便滿口生津,疲憊頓消。
騎頭兒先自端起碗喝了一口,繼而就耐不住酒香,一口氣兒將碗喝了個見底兒。
麻三兒等人也都學著他的模樣,將酒一飲而盡。此酒初入咽喉,並不辛辣,而進到胃裡卻似燃著了一團火,卻不是燒灼,而是異常溫暖,令人通體大汗。
眾人都不免讚了一回,卻只有騎頭兒被勾上了酒癮,面色也變得更加陰鬱了。
他接連喝了七八碗,才長出了一口氣,瞪著血紅的怪眼要肉吃。
村中恰好宰了一匹瘸腿的馬,店主早將馬肉醬得了,便切作一大盤,端將上來。
幾個人早都餓了,也顧不得許多,就伸出手,爭相抓了馬肉,塞進嘴裡大嚼。
麻三兒卻不忍叫大愣等人捱餓,便私下做主,讓店主將剛蒸得的大個兒饅首,連同大桶的醬菜,一併先送到馬幫裡去。
騎頭兒雖對他私自做主頗為不快,卻也不便阻止,只是斜著眼兒看了他一回,便自顧自的繼續吃酒了。
酒過三巡,可菜呢卻還是那一道,而騎頭兒的臉已經紅的像豬肝兒了。
他有些捉拿不住面前的馬肉,急得頭上冒了汗,店主見他醉了,急忙開言勸道:
“您老也不必著急,此酒雖然香口,卻是後勁兒十足啊。各位且須在此處過上一宿,趕明個兒午時再上坡去不遲。皆因此處近日裡鬧起了大蟲,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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