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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林中去了。
好在獵戶的家並不甚遠,幾個人也就走了有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
但見林邊一處小小的莊院,柴門半掩,草房幾間,雖然簡陋,卻顯得清幽雅緻。
這個時候,那隻受傷的人虎也能走上幾步了,於是三個人,一隻虎,都穿過那窄窄的柴門,進到了院子裡了。
這處院落雖然不大,卻拾掇得非常乾淨,顯見主人也必是個心靈手巧之人。
靠著山牆的一排木架上,晾曬著鹿肉,山雞,還有兩隻剝了皮的野兔。
那獵戶走入了屋內,取出幾隻由松木做成的板凳兒,請他們坐,而那隻老虎也沒了先前的兇相兒,竟自學著人的樣子,忍著疼,坐在了一處木凳之上。
獵戶見了,頗覺新鮮,卻也情知內裡必有緣故,急忙取過粗瓷大碗,盛滿了由山泉水燒製的粗茶,給他們解渴。
麻三兒等人用過了茶水,心頭之火漸消,見那老虎兀自坐在凳子上發呆,不覺好笑,便開口問起了緣由。
不料,那老虎聽到眾人都有此一問,竟自嗚嗚咽咽的哭將起來,一面咧開了血盆大口,就講起了一段奇異的往事。
原來,他家祖上那就是本地的老戶,閒常時節春種秋收,入山冬獵,一年四季雖然辛苦,卻也搏了個豐衣足食,家境殷厚。
可是到了他這代,家道已經大不如前了,再有就是人丁不旺,除了他而外,家裡還有個叔叔,卻是個好吃懶做的痞子,尤愛下場博彩,經常就輸得精赤條條的,連門兒都出不去,因此都被鄉里人喚做“光腚漢”。
他母親死的早,家中就只有父子二人相依為命,可他叔叔畢竟也是近族人,又沒有飯輒,他爹便將他留在了家裡,想著能讓他幹些農活兒,收收他的心,將來再給娶房媳婦兒,也不旺了兄弟一場。
他這個叔叔自打搬到家裡以後,卻也手腳勤快,不但將農活兒全包了,還炒的一手好菜,哄的他爹一時高興,就在這山裡給他蓋了幾間草房,讓他開荒自耕。
後來,他爹老了,便將一家的活計都交給他打理,他叔叔也時常過來,一同幫忙收割稻穀,灑掃庭院,一家人倒也是其樂融融。
可再後來,大清國國力日衰,臨近黑龍江的羅剎國便藉著這個機會覬覦我國的領土,時不常的派兵侵擾。
更可怕的是,隨著羅剎人的到來,一種被叫做羅剎教的東西也就漸漸席捲而來。
據傳,這是一種來自異域的邪教,教徒不但崇拜月神,更活吃人肉,經常將擄來的孕婦剖腹取胎,或將青壯男子剝皮抽筋,做成了臘肉來食用。
這類謠言是越傳越邪,弄得鄉民人人自危,只好紛紛結社自保。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的這個叔叔竟然也和羅剎教搭上了鉤,時常同他們一道侵擾村坊。
起先他對這類傳言並不相信,只是常被叔叔叫去吃飯,且總能吃到新鮮的肉食,這在以農耕為主的鄉間那可是不常見的,且這種肉肉質細嫩,不似一般的獸肉,詢問起來,叔叔只推說是嫩雞,他也樂得及時享用,便沒有疑心。
可有這麼一天,他的父親獨自在家接了他叔叔的口信兒,就出門兒去赴宴了,可直到第二天晌午還沒見其回來。
他心中疑惑,便前往叔叔家去尋父親。可到了地方也沒見著父親的身影,叔叔只是推說可能在途中走岔了路,遂也留他吃飯。
他雖然著急尋找老父,卻耐不住一桌子燒肉的誘惑,便坐下來吃喝,可只是剛剛喝了一杯酒,就被麻翻了,人事不醒。
等他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已身處一座酒窖之中,周邊堆放著大量的酒糟,而自己則手麻腳軟,渾身無力,縱然大聲呼救,卻始終無人回應。
約莫苦捱了兩三天,才見窖門一開,他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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