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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了,急忙向旁躍開。不料這裡正是房屋的木門,雖然已被椅子架住,卻怎經得起巨鼠衝擊的力道,竟在瞬間轟然粉碎,巨鼠便就勢撲出了房門。

若論輕功絕倫者必善躥縱跳躍,觀者皆以為其必身輕如燕,實則一招一式間乃是一等一的力道,若沒有強於體重八九倍的氣力則休想躥房越脊。其人在每次縱躍之時皆是力有千鈞,可以踩石石裂,踏樹樹折,煞是驚人。此巨鼠顯然是有人裝扮的,其輕功也是非同小可,他眼見奪寶無望,也就無心戀戰了,三竄兩縱間已然躍下樓梯,消失在茫茫的黑夜裡。追至屋外,麻三兒已是汗流浹背,方才於廳堂的燭光之下,他乍見此竊賊竟裝扮得與真鼠別無二致,真險些嚇了個跟頭,雖然強自鎮定,卻仍戰慄不已。

其他客房內的人聽到破門的聲響也都擁出來觀看,他們見麻三兒手提鋼刀,通身大汗都覺著匪夷所思,待聽得麻三兒的敘述便都鼓譟起來,紛紛拿了器械去抓那老頭兒報官。可大家直搜到天光大亮卻仍是一無所獲,因幾乎折騰了一夜,眾人也又累又困,最後只得作罷,卻也同時慶幸酒肉之中沒有麻藥,否則這會兒恐怕早已成為包子餡了。

王大膽兒本想借著搜店之機再撈些油水,不料甭說銀子,就連半個銅板也沒找到,他原是無賴出身,自覺受了欺辱,又眼見撈不到好處,不由得噁心頓起。待一眾民夫裝好了車子,出了店房,他就在樓下放起一把火來。那房舍本是木質,轉眼間便燒成了一團火球,王大膽兒又藉著火光用盡了汙言穢語狠狠咒罵了一番才覺出氣。麻三兒本不同意其放火,他情知店主並無傷人之意,不過是見財起意罷了,而眾人也僅是受了些驚嚇,又何必徒增仇怨呢?然王大膽兒自持甚高,怎會聽他人勸解,眾人也只好眼睜睜看他胡為。然而他們哪裡知道,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之中,一個矮小的黑影正盯著火光切齒痛恨,他口中挫齒咯咯作響,小聲兒咒罵喋喋不休,直至看著他們上了大路,這才轉過身,向著密林深處狂奔而去。

對於這一幕,眾人當然是無從知曉了,昨夜他們都沒有好睡,這會兒正頭腦昏沉,兩腿發飄,跌跌撞撞的。內中只有王大膽兒,還獨自沉浸在方才的“英雄壯舉”之中。他興致甚高,一路上都向別人誇耀自己的膽量與見識。眾人都聽慣了他的吹噓,便不置可否,而是像腳踩了棉花一般,磕磕絆絆的向前走。王大膽兒直說得口唇乾裂,卻沒見有人叫一聲兒好,便有些興味索然了,在他的心裡,自認為這是眾人瞧他不起,於是便轉換了話題,吹噓起自己的家世來。

據他說,他們家在京津一帶是很有那麼一號的,黑白兩道兒通吃,朋友多,逢年過節必是車馬盈門,就連街上最厲害的混混兒也沒有敢來他們家鬧的。這番話果然起了作用,離著他最近的幾名民夫都被吸引住了,不住的回頭瞅,目光裡滿是羨慕,這就使他更加得意了,只有麻三兒與三個趟子手知道他的底細,也只好都捂了嘴,這才沒笑出聲兒來。

其實王大膽兒的爹,本身就是個混混兒,因慣於在賭場中輸打贏要,在大街上頂腰眼兒拿銀子,兼之皮糙肉厚,就闖出了那麼點兒名堂。一次兩個鍋伙打架,他給其中的一方幫場,也就是吶喊助威的意思。對方先出了個愣頭青,本地人,拿手往滾熱的煎餅鍋裡摁,將手心兒的一面兒都煎熟了。王大膽兒他爹見己方有些認慫,便站到了前頭,將手伸到了滾開兒的油鍋裡,臉上卻仍是嬉皮笑臉,滿不在乎,末了還把炸酥的手給了對方,說是留個念想,如此一來,真可謂名震了津門,就連官府都不敢惹他了。然而有一回,該著他倒黴,他正在街面兒上訛人,卻遇上了城東頭兒的毛七兒。大家夥兒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誰想他們卻同時盯上了一個主顧,就只能蹽地兒文鬥了。二人事先說好,各朝著對方的褲襠裡踹三腳,誰先受不了誰就認輸。天津的老百姓最愛看熱鬧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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