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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了,他臉上有土也是血,已經全和了泥了。就在這時候,中間的高個兒突然開腔道:

“老子沒什麼江湖規矩,就是年景不好,連媳婦也養不起了。識相的把錢留下,放你們過去,否則——”。

只見他抖了抖手中的梭鏢,那鏢頭子足有半尺多長,在抖動中閃閃發著寒光,看得人心頭直髮顫。餘下的二人也好像收到了命令,各向前跨出一步,將手中的刀片兒在陽光下晃一晃,也是寒光閃閃,奪人二目。

三名趟子手率先敗下陣來了,他們忘記了自己還有手和腳,在後退之時,竟然互相磕絆著,摔得東倒西歪,讓人哭笑不得。王大膽兒本就縮在隊伍的最後頭,這會兒只想要撒丫子逃命,至於自家老爺的面子與財物,很顯然都不如自己的命值錢。在逃跑之前,他用眼角尋摸了一下麻三兒,心想倘或這小鬼年輕氣盛,敢於露頭出面兒,便叫這三個強人宰了他才好呢。冷不丁他果真見到麻三兒已經站在了隊伍之前,不由得心中狂喜,“這個自命不凡的小鬼竟然自願做了鏢師,此真所謂飛蛾撲火自取其禍也”。

其實麻三兒倒沒想著要如了他的願,而是知道此等情形下,單單說好聽的必是白費力氣,狹路相逢既然無路可讓便只有硬碰硬了。他見那矮胖子舔胸疊肚,內氣都被憋在胸脯子裡,知道必是個沒功夫的;又見拿腰刀的漢子胳膊粗壯,雙腿僵硬,根本就是個莊稼漢,也不足為懼;倒是當間兒那個拿梭鏢的,內氣下順穩穩當當,像是個練家子,然他兩手都抓著梭鏢,本意可能是用來唬人的,卻沒想過此舉只會舞動不靈,看來也是個高粱杆子,空膛——沒心兒。僅僅在一瞬間,麻三兒便心中有底了,他摘下腰刀,遞給旁邊兒的一名趟子手,僅攥著花槍,斜倚在肩上,嬉皮笑臉的看著三人。

但凡是練家子過招,周身便沒有照應不到的地方,沒有哪裡是緊的、僵的,都是一樣的勻稱、充實,老話兒講叫“一團和氣”,此乃“外人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也。話說麻三兒當先一立,三人中的高個子便是一愣,而其他兩位卻恍若未見,這也間接驗證了麻三兒對他們的判斷。

三個人見鏢隊毫無動作,出於恐嚇的動機便步步緊逼過來,高個漢子稍微有些遲疑,但他沒有退縮,話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誰退誰就會功虧一簣。麻三兒也沒料到,自己頭一回走鏢就遇上了劫匪,他雖然跟七爺學練過花槍架子,但此時畢竟是孤身一人迎戰,多少都有點兒緊張,然也談不上有多害怕。三個人越走越近了,麻三兒的手心裡攥出了汗,這裡多一半兒是因為興奮,因為即將施展所學而興奮。

高手間過招兒,距離是最重要的,待對方的梭鏢僅能刺出一半兒的長度,而自己手中的花槍卻可以夠到對方的鼻尖兒時,麻三兒便不再猶豫了。他用左手輕託槍桿兒,右手順勢下按,雙手同搓,使得槍頭一轉,直奔中間的匪首攢刺而來。這匪首也早有防備,他見槍尖兒到了,急用左手的梭鏢向上一挑,於此同時右手的梭鏢已有向前擊刺之狀了。然而麻三兒並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抽槍回撤,而是借他梭鏢挑起的勁力,用左手將槍柄向旁一帶,槍尖兒直奔左側的匪徒激刺而去了。這一招變化奇快,幾乎在電光火石的一瞬,槍尖兒便已夠到那傢伙的梗嗓咽喉了,他嚇得“哎呦”一聲大叫,急忙縮頸下蹲。然而這一招也是虛的,麻三兒突將左手迴帶,右手猛壓槍頭,幾乎將周身的力量都壓了上去,那杆槍如同一根悶棍,猛向另一側的矮胖子砸將過去。這一招兒猶如驚雷卷地,即便是神仙也難躲開了,耳輪中只聽“啪”的一聲悶響,花槍已經連頭帶杆兒砸在了對方頭上,空中立時便有一團血霧噴灑開來,而人就像破麻袋一樣軟塌塌地倒在地上了。

其餘的兩名匪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二人剛想張嘴大叫之際,麻三兒已然藉著槍桿的回彈之力猛然向左了。這一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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