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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說他方才使的力氣並不算小,如何才躥起兩尺來高呢?原來縱躍彈跳的功夫最忌僵硬,高手運力周身松活,真氣自然佈列於四肢百骸,就連指尖亦能感覺到氣力;體內更是以降為順,丹田充實,周身上下都是一氣,如此才能像彈簧一樣,縱的高,跳的遠。貓三本是個無賴,平時難得下真功夫,再說他斗大的字不識幾個,即便有人說與他聽,他也未必能聽懂,只知道用笨力硬躥,就好比趕鴨子上架——白玩兒而已。然對於狗四來說,貓三已是他見過的絕頂高手了。他滿心崇拜地在下觀望,見貓三上了牆,這才在下輕喊道:
“貓三哥!瓢兒亮不亮?”
他二人所言自是黑話,是想問院中有沒有看門之狗?可貓三方才使脫了力,兩眼正金星亂冒,不用說院中有狗,即便有隻斑斕猛虎也是看不見的。可他不願丟了麵皮,於是就隨口應道:
“你小子在下邊兒廢什麼話,快點兒鑿啊!”
狗四聽說,忙取過自制的洛陽鏟兒,埋頭挖了起來。
他的這把鏟子乃是用掏爐灰的鏟子改造的,鋼口極差,沒兩下便捲刃了。可他便天生是個渾人,只顧掏洞不休,絲毫也沒有停頓之意。這土牆年久失修,焉能經得起如此一番折騰,狗四稍一用力,但聽得“嘩啦”一聲響,土牆被掏塌了一大片。貓三正騎在牆頭上緩精神,突然胯下一空,稀裡糊塗地栽了下來,臉皮也被蹌掉了一大塊。這回他已不是眼冒金星,而是二目昏黑,幾乎要過鬼門關了。狗四也嚇得不輕,他急忙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將灌進耳朵裡的灰土抖落,這才看清那位貓三哥已經被砸在下面了。
狗四以為貓三死了,急用手去探鼻息。不料他的手剛碰到貓三的鼻子,便被貓三一把攥住了,並小聲兒說道:
“快點兒!兄弟,快,扯乎!”
原來是方才塌牆的聲音太大,貓三自以為買賣做不成了,二人剛沒頭沒腦的跑出幾步,卻沒聽見預想中的鑼聲和吵嚷聲,貓三不由得心中奇怪,難不成是他老王家的人都死絕了,如何不出來追趕呢?
他們這號人也頗講究行有行規,那便是“賊決不走空”,若是兩手空空白忙一場,同行之間就要貽笑大方了。念及此處他們便停住了腳,互相攙扶著在林中躲了一會兒,見確實沒什麼動靜,這才大著膽子二次來到圍牆之外。但見黑漆漆的牆面倒了一大片,露出一個偌大的缺口來,他們便堂而皇之地跨了過去,見依舊沒什麼動靜,於是膽子便大將起來,一直向著裡頭摸過去了。
方才這一幕鬧劇卻讓麻三兒看了個滿眼,他已然悄悄推醒了柴禾,就一齊躲在石臺子後面,偷偷觀看。二人都是血氣漲膽的青年,又受過他王家的恩惠,此時見有賊夜擾,焉能袖手不管呢?於是也一不做二不休,悄悄爬將起來,遠遠的跟在後面。
貓三、狗四本不是職業賊偷,二人寧可在賭局子中輸打贏要,也不肯跑到這裡來受罪,若不是今夜囊空如洗,他們準會貓在哪個相好的被窩裡,睡大覺呢。二人對後面有人跟隨竟毫無察覺,他們挨進了院子,便想找間上房下手。但前院兒的幾間房都黑咕隆咚的,窗臺上也盡是浮土,一看便是久沒人住了。於是他們又拐彎抹角地摸到了二進院子,這才發現西廂房裡竟有一間還亮著燈燭。最讓二人意外的是,屋中還不時傳出男女調笑之聲。
狗四見屋中主人沒睡,便拽住貓三的衣角準備開溜,可貓三卻是個“以色壯膽,膽包天”的人物,平日裡見到漂亮的女子便邁不動步,今日有這等春光可賞,又怎能離開呢?他炸著膽子湊到窗前,用舌尖點破窗紙,睜一目眇一目向裡偷看。不料這一看不要緊,竟差點兒急火攻心,將鼻血噴出來,原來在屋裡的羅床之上,一對男女正在行魚水之歡,怪不得前院兒牆倒的聲音沒人聽見,這會兒即便房倒屋塌也未必能察覺。狗四見貓三看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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