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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臉兒所在的綹子,規模不大,天剛一變冷,當家的便發話道:
“現在天兒冷了,俺們也拉帳分手吧。有家的回家,沒家的想上哪嘎噠就自己定。不過呢,咱醜話得說到頭嘍,不論上哪嘎噠,誰要是賣了俺們自己人,等開春兒碼人兒的時候再跟他算賬。”
吩咐完畢,眾土匪便分錢走路。瘦臉兒沒有家口,更沒有相好的,只能與另外兩個弟兄一起到車店來貓冬兒。在過去的一年裡,他們自然沒少幹綁票、換票的勾當,兜中多的是銀子,可平日裡當家的管束極嚴,故而整整一年也沒碰過女人。而今他見了店主的女兒,便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慾火,可礙於平明,不敢行事。直到晚上,他色膽包天,乾脆爬將起來,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將那閨女辦了,而後大不了給店主些銀兩,封了他的嘴,便可神不知鬼不覺,連當家的也未必就能知道。
他自幼學過一身功夫,自詡能走夜路不驚雞犬,故而每逢外出做案,他便當先踩盤子,因而頗得狗頭軍師賞識,論起來已是四梁八柱中的上上位了。然而俗語云,“一物降一物”,除了大當家的外,他最怕一同來此貓冬的絡腮鬍子。此人報號黑瞎子,因放抬槍時崩壞了一隻眼,故而得名。此人武藝高強,頗講江湖義氣,在綹子中人緣兒極好,有一呼百應的氣量。曾有一次,此人陪著大當家的外出綁票,卻“放屁砸了腳後跟”,遇上巡路的官軍前來解圍。大敵當前之際,他將兩把鬼頭大刀舞動如飛,任由官軍萬箭齊發,硬是沒傷著大當家的分毫,而後接應的人上來,一舉戰退了官軍,這才化險為夷。回山後,大當家的給他披紅掛綵,將他封為四梁八柱的頭把金交椅,因此上即便是狗頭軍師也要怵這位“熊瞎子”一頭。
瘦臉兒想打“野食”,自是不敢驚動那二位,只好獨自一人,深一腳淺一腳地摸到正房門口,見月色偏西,已接近四更天了,且眾人皆睡得呼嚕連天,料想今夜好事必成。他扒在門縫上,仔細偷聽裡面的動靜,見沒有異常,便著力拉動門環,將緊掩的房門拉開了一半。憑著多年為匪的經驗,他並沒有直接邁進去,而是大瞪著雙眼呆在原地,待漸能看清屋內的陳設,方敢踏入。照理說,此人怎會沒有江湖中傳聞的夜眼呢?實則人又不是貓,怎會有夜眼呢?不過是憑著夜行的經驗,依仗功夫,聽聲辨位罷了。即便在夜間視力超常,也是練就的吃飯本事而已。
他躡手躡腳的摸到屋內,隱約可以看見兩張木床,從呼吸聲判斷,靠近門邊的一張床上,睡的,正是那位姑娘。他不是飛賊,沒有迷香之類的精細玩意兒,卻也經驗老道;只見他趨步上前,略略躬一躬身,將倆手從姑娘的鋪下伸進去,連皮棉褥子帶姑娘,一齊端了起來。他略略沉住一口氣,又穩了穩心神,便抱起姑娘,直奔外屋而去。
姑娘睡的正熟兒,還做著買花衣裳的美夢,怎會知道已經有賊來偷腥了,待到她迷迷糊糊醒轉過來,發覺有些不對勁兒,正待叫喊,嘴已經被狗皮帽子捂住了。緊接著,一隻有力的大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個沙啞的嗓音威脅道:
“妮兒,別動啊。今晚兒老子給你開了苞,趕明兒個叫你做壓寨夫人。”
話音未落,一隻手便猛往下拽姑娘的襯褲。姑娘雖自柔弱,卻不甘心受辱,她嘴中發不出聲,只能手刨腳蹬,拼命掙扎。然她的口鼻,已經被狗皮帽子捂的緊緊的,漸漸沒了氣息,手腳便跟著軟弱無力下來。
瘦臉兒見她沒了氣力,便抽回手,撕她上身的小衣。就在他即將得逞的時候,忽然從身背後躥出個人來,手上掄著一條板凳,兜頭砸將下來。這一下來的太快,瘦臉兒兩隻手都在忙活著,根本無法格擋,不過他身為慣匪,倒有一股子橫勁兒,當下深吸一口氣,低頭控背,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板凳兒正砸在他的後背上,厚實的木板竟然砸了個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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