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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哐啷”一聲,那把劍掉在地上了。原來他只是照葫蘆畫瓢,學著別人的樣子將兵刃綁在背後,自以為綁緊了,卻不成想是個鬆釦子,經如此的一番折騰,哪還有個不掉的呢?
許是年頭太久的緣故,劍的木鞘早已鬆散不堪,平時僅被幾根麻繩箍住,甫一接地便跌得四分五裂,再難復原了。寶劍也隨之跌出鞘外,他剛想彎腰拾起寶劍,那怪卻已如旋風般撲到眼前。麻三兒只聞到一陣腥風撲面,欲再有動作卻已不及,只得將雙眼一閉,心道:“完了,不曾想三爺今天折在這裡。可憐我那些親友卻不知道。”
他正自閉目待死,卻說來也怪,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地上忽然打起一道利閃,緊接著便是陣陣白光湧出,刺得人睜不開眼,耳聽那怪也嗚咽一聲,竟自渾身顫抖,向著暗夜之中緩緩退去了。麻三兒被這一幕奇景驚得呆若木雞,未敢稍動,只能耳聽著那細瑣的足音漸漸遠去,周圍竟重歸於平靜了。
麻煩既已遠走,麻三兒便再也支撐不住了,他被嚇丟了三魂七魄,只能一屁股坐到地上,周身大汗如洗,幾乎要喘不上氣了。許久,他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些,於是定了定神,這才看清那把寶劍正孤零零地依在一段樹樁之上,餘者便再無異狀了。而他方才分明看見一片白光,那強烈的光線仍在腦海中縈繞,而時下週圍卻又一片漆黑,這前後的變化真是叫人咂摸不透啊。
他仍坐在地上發著愣,遠處卻隱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麻三兒得周身一涼,心說:
“罷了,這番性命休了。一準兒是那怪去而復返,此時我已筋疲力盡,也只能將這百十斤兒交給你了。至於紅燒還是清燉就悉聽尊便吧。”
思及此處,他那頑劣的本性又上來了,乾脆向後一趟,將兩支手枕於腦後,翹起二郎腿,換做一副無賴的疲懶相兒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他能逐漸分辨出並不是妖怪的聲音,而是人的腳步,且是兩個人,倘或其中一個是師父的話,那另外一個慌促的腳步聲,不消說,必是柴禾了。他還沒來得及翻身爬起,屁股上卻已結結實實捱了一腳,這一腳究竟使了多大的勁兒呢?這麼說吧,幾乎要把他踢飛起來了。他本想來個鯉魚打挺,可緊接著又捱了一腳,踢得他一個踉蹌,幾乎趴在地上了。捱了這兩腳後,他便看清楚了,星光下站定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師傅,他的後邊兒,就站著柴禾。
師傅的臉上並未顯出到底是怒還是憂,他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盯著麻三兒,稍停便幾步走上前,拾起寶劍,託於手中觀看。當他再次撿起已然碎裂的劍鞘時,師傅的手便微微有些發抖了。麻三兒已經趁著機會悄悄爬了起來,躲至柴禾的身後,嚇得大氣兒也不敢出,心中則一個勁兒地叨唸:“得嘞!這回後槽牙一個也甭想留了。”柴禾也被嚇得不輕,他未見過師傅如此嚴肅,也知道這把劍在師傅心中的價值,可現在看來,劍鞘已經變成兒童玩兒的嘩啦棒兒了,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是好。
他和麻三兒的關係素好,這會兒只想著如何幫他開脫,他見師傅一言不發,情知要壞,便顧不得師父那對兒鐵砂掌,而是搶步上前,欲攙住師父,替麻三兒說幾句好話。不料平日溫和恬靜的師傅卻一反常態,他只將肩膀微微一抖,便甩脫開柴禾的雙手,徑直向那水井走去了。師傅的反常之舉也將麻三兒嚇壞了,他還以為是自己淘氣,竟毀了師傅的傳家寶,使得師傅一時想不開,欲投井自盡呢。
麻三兒本待拔腿直追,將師父抱住,卻見師父來至井邊,並未縱身跳下,而是擰眉瞪眼,直向井中觀看。良久,師傅突然仰天大笑起來,且聲震山野,尤為開懷。兄弟倆均有些不知所措了,柴禾望了麻三兒一眼,好像是說:“你看,師傅都叫你氣瘋了吧。”就在麻三兒正要開言辯解之時,師傅突然轉過身來,將右掌平攤,掌心中赫然是枚紅丸。它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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