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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於濃煙烈焰之中丟掉性命。她被濃煙一嗆,接著又被麻三兒一摔,那鐵打的漢子尚難挺住,更何況她是個如風中楊柳般的弱女子呢。
就在麻三兒細看她之際,六格格早已暈了過去,她的身子全然變軟,貼身的肚兜也就鬆了,竟然露出了酥胸一抹,香臍三分;而下身的那條黃絲絨短襯,就更難遮住如雪藕般的一雙大腿,和小腹下的一縷紫薇絨了。
舊時女子崇尚“三從四德”,更有“沾衣裸袖便為失節”一說。麻三兒自幼長在鄉間,對男女之事更是避諱,更兼性子敦厚,為人誠懇,於一般浮浪子弟的拋磚弄瓦,攀牆偷窺,更是敬而遠之,何嘗見過此等“春光乍洩”,登時瞧得目瞪口呆。而在他懷中的六格格,經夜風一吹,便打了幾個噴嚏,悠悠醒轉了。她甫一睜眼,便看到一個男人正盯盯的看住自己,不覺滿面緋紅。女娃天性敏感,轉瞬間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自視甚高,見麻三兒一副窮酸像,又口角流涎,真有說不出的厭惡,便直接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掌摑得麻三兒兩眼金星亂晃,他雖淳良卻也不免心頭火起,不及細思便回手一掌,摑得六格格一張俏臉之上印出了五個紅腫的指印。那些急急跑來救護格格的家丁、僕婦,見格格捱打,便紛紛出手,準備與麻三兒廝並。恰在此時,麻三兒忽覺著後腦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回頭一看,卻見白爺連同七八個王府護院正立在自己身後。白爺滿面怒容,當即甩過一件棉衣蓋在六格格身上,又俯身將之抱起,交到一名僕婦手中,才連同其他幾位護院奔前院去了。
時方才,麻三兒因一時興起,打了格格,在捱了白爺的一巴掌後立刻清醒過來。他自知此事若被老王爺知曉,即便是自己救人有功,也定要被直接閹了,打囚車裝木籠,送入宮中去當太監,以遮王府之醜。念及於此,他早已嚇得滿身大汗,也顧不得跟七爺道別,便一溜煙兒地回了下處,先淨了手臉,又換上一身兒乾淨的衣裳,依舊挎了腰刀,從炕被下拿了自己平時積攢的十多兩銀子,趁夜逃離了王府。
然而俗語說的好,“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麻三兒在王府之中雖過的辛苦,然一日三餐有人管,起居有時不發愁,閒常又常有白爺照顧,怎的也不似這般無依無靠,顛沛流離;而今他才曉得什麼叫“萬事需由己,行路千般苦”了。他曾有心去求白爺給自己說情,但料來所闖之禍已比天大,故而躊躇良久,終是不敢回頭,只好先去找成瘸子商量對策。
而自那日公堂匯審之後,成瘸子便始終逗留在賈家,成了賈府的傭人,麻三兒趁夜趕路,終於在天亮時見到了賈府大宅。此時整個大宅尚靜悄悄的,只有在朱漆大門上,左右各張掛著四盞紅紗燈籠,正中間卻又掛著一盞白紗燈籠,門前淨水潑街,黃土墊道,看得麻三兒不明所以。
“照理說,辦喜事當用紅紗燈籠,辦喪事才用得著白紗燈籠,難不成是大奶奶既要辦紅事又要辦白事不成?真是豈有此理。”他正站在當街上狐疑不定,忽見有人已經出了早點攤兒了,自己忙乎了一夜,早已是飢腸轆轆,便隨手解下包袱,扔在攤兒前,要了一碗剛做得的豆腐腦兒,再配上兩張雜糧燒餅,大嚼起來。待他吃喝的飽了,方才想起向出攤兒的老人打聽賈府的近況,不料待老人回答之後卻又讓他大吃了一驚,原來今日乃是成瘸子在賈府中做法請神的日子,並聲稱可以叫大奶奶與夫君當堂對話,此事就算在薩滿教盛行的前清也是新鮮事,早已轟動六街三市了。
論說東北薩滿教的請神儀勢中,都有一個薩滿,一個栽立。薩滿手持板鼓,腰掛銅鈴,開口合轍押韻,負責請神;栽立則負責引調。待薩滿被神靈附體後,通常會渾身顫抖,雙目緊閉,表情詭異非常;此時給煙他也抽,給酒他也喝,並要模仿出各種野獸的動作,與唱詞契合。其實在這個過程中,對話也是有的,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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