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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攬緊手臂,把她緊緊地、緊緊地抱住。
江柍的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沈子梟的後背上,打溼了他的衣裳,她不斷重複:“我沒有害她,我真的沒有害她。”
沈子梟突然覺得自己十分沒用。
除了安慰,他好像什麼都做不到。
他只能不停告訴她:“乖孩子,你沒有錯,你一點都沒有錯,你不要自責,不許自傷。”
江柍緊緊閉上眼,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更緊地摟住了沈子梟。
沈子梟又說:“而且你放心,歡兒沒有死,現在已經被救回來了。”
江柍脊背一僵,推開他,盯著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問:“真的嗎。”
沈子梟心疼極了:“我為何要騙你。”
江柍緊緊盯他許久,確認他沒有騙她,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後又摟住他的脖子,讓自己完全地靠在他身上,被他支撐住。
沈子梟便使了個眼色,命眾人下去,而後和衣上床,摟著她,哄她入睡。
次日一早,沈子梟不得不起身去上朝。
他一動彈,江柍就察覺到了,卻沒有起身,只佯裝睡著。
待他一走,江柍就喚來霧燈,吩咐道:“讓高樹進來回話。”
少焉,高樹來到江柍床前,跪在地上。
江柍隔著帷幔,看向他:“你為何要幫星垂殺人?難不成你也是陛下的人?”
高樹眼裡有難以言明的痛苦,他定定盯著江柍置於床前的鞋子,而後重重叩首,說道:“在高樹心裡,公主是高樹唯一的主子。”
江柍悲哀地轉過頭去,待自己平靜下來,才說:“你去吧,你和星垂,這些日子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高樹鼻頭微酸,卻沒有多說什麼,又叩首拜她:“奴才遵命。”
高樹一走,江柍又重重地跌回床上,只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朝中這一日有宴會,因葉劭回朝所辦。
沈子梟記掛江柍,卻不得不在宮中應酬著,酒過三巡,他起身外出更衣。
剛出殿門,誰知有個小黃門喊住了他:“奴才參見殿下,殿下萬安。”
沈子梟看他只覺得眼生,便問:“何事?”
小黃門看了看四周,用只有沈子梟一人可聽到的聲音說道:“奴才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小丁子,娘娘想見您。”
沈子梟有些意外。
謝輕塵是后妃,輕易不得見外男,連家中兄弟都是如此,何況是他呢。
因謝家一直以來都是他背後的擁躉,他只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沒有考慮太久,便隨小丁子去往宮中的芙蓉園。
寒星如織,樹影斑駁。
花圃深處,有一宮娥提了盞不亮的夜燈,背對著入口的方向亭亭玉立。
她的身形纖瘦,站在那好似一縷魂。
聽到動靜,她轉過身來。
清麗絕塵的容顏,即便在黑夜之中,也格外清晰。
涼風忽而撲面。
沈子梟在離她三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目光看過來,視線很平,聲音有禮而疏淡:“不知娘娘找孤所謂何事。”
謝輕塵遠遠看著他,許久沒有說話。
她的眼神,好像很複雜。
彷彿是看不透他,又彷彿是看透了,所以痛苦。
沈子梟有點恍惚。
慢慢地,空氣裡起了一陣微風。
她手中的紙燈籠被吹得晃了晃,似是晃到她的眼睛了,她終於回過神,記起自己要說的話。
“父親自我記事起,便讓我效忠於你,連帶著緒風,我們一家子都效忠於你,可是你呢,我的太子殿下,你都做了什麼。”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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