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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葉劭有效露臉t。

挖的坑太多了,後面要寫回來,好累。。。

打水漂

◎“你我也是有羈絆的人了。”◎

江柍離開之後, 並沒有回營帳,而是沿著河流往僻靜處去了。

春日已至,天氣雖寒, 可空氣中已有暖意, 河水的冰也融了, 沿岸已有野花野草冒出青嫩的芽兒。

江柍坐到一塊大石頭上, 隨手揪了片葦葉吹曲子解悶。

她的紅色倒影盪漾在水面上,月光一照,如靜謐下來的日光。

厄彌被這聲音吸引了過來。

也或許是被她的身影吸引了過來。

總之他來了。

江柍察覺到身後有人, 樂曲戛然而止, 轉頭看他。

許是坐著的緣故, 她驚覺到,原來他生得這樣高大壯實, 連厚厚一片葦蕩都覺得單薄了, 儼然河對岸一座巍峨的小山向她傾倒過來。

她問道:“你貿然接近我, 不怕他殺了你嗎。”

厄彌卻只關心:“你的曲子很悲傷。”

江柍目光閃躲了一下說道:“我隨便吹的。”

厄彌幾乎在她發出第一個字音時,與她同時開口——

“你愛他嗎。”

呼吸倏地凝滯,袖口裡的手指也一根根悄然握緊了。

這個字眼,好似一塊烙鐵猝然把人的心燙了一下, 原本如夜幕般漆黑一片的心房,就這樣透出一小塊月形缺口來。

多麼明亮, 多麼溫柔的月亮, 曾為多少迷路的人照亮方向,找到歸途。

可惜,落在她的心上, 就只剩下灼痛。

她沒有沉默太久, 便笑道:“我們中原人從不說這個字。”

“可是人人心裡都有這個字, 哪怕不說出口。”厄彌這樣說。

這倒讓江柍有些意外。

要知道,眼前這人多麼粗獷,可一點不像是個懂愛之人。

可只聽他說了這一句話,江柍就知道,他或許不懂愛,卻一定會愛。

他的會,在於坦蕩如砥。

愛就是愛,理所應當,無謂世俗禮法,不畏應不應該。

就像飲酒,我幹了,你隨意。

怎能不說,這也是一場痛快。

江柍露出一抹欣賞之色,說道:“你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我沒有拔掉你的舌頭是對的。”

厄彌一怔,恍然想起初次見她時,他說要娶她,她說定要拔下他的舌頭。

他哈哈大笑,豪放不羈,說道:“你這女人綿裡藏針,哦不,你是綿裡藏刀,你心裡的烈性和勇敢,不輸草原上任何一個女人。”

江柍淡笑:“多謝誇獎,不過在中原,烈性與勇敢,是一個女子身上最沒用的東西。”

厄彌問:“為何?”

江柍說:“中原女子的美德是順從溫婉,永遠謙卑地伺候她的男人。”

厄彌大聲說:“可你不是這樣。”

“不,有時我也是這樣。”江柍的笑容裡摻雜幾許不易察覺的淡淡苦澀,“有時是不得不這樣,有時是自己不知道自然而然就這樣了,等反應過來也不會覺得這樣是不對的,總之,我也這樣。”

厄彌凝視著她。

他的眼底有沉痛,有愛惜,也有孤注一擲的亮光,他沒有再問“你愛他嗎”,而是說:“我想帶你走。”

江柍想都沒想便笑出了聲:“你最好不要說這些你明知不可能的話。”

厄彌眼裡本就微弱的亮光,被江柍一句話吹熄。

江柍直視他的眼睛:“你為何執著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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