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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如吃飽喝足了的綿羊般躺在那裡。

樹間灌滿潮熱相交的野風,混合美酒佳餚之味,沈子杳啃著兔腿兒,沒來由道:“緒風不來可惜了。”

沈子梟便笑:“四哥不惦念家中幼兒,反倒掛念起謝逍來了。”

沈子杳便問:“怎地緒風與思淵今日都不在?”

提到葉思淵,琥珠的眼睛亮了亮。

沈子梟說道:“緒風去審此前妙儀幾人被擄之事,思淵……”他頓了頓,“被他母親關起來問功課呢。”

前半句話是真,後半句便假了。

琥珠之前在宴會上毫不避諱對葉思淵的愛慕之情,不到一日就傳得整個赫州城的達官貴人都知道了。中原不比草原民風開化,眾人暗地裡都在笑話琥珠不知廉恥,連帶著葉思淵也沒少被人擠眉弄眼揶揄調笑,他是嚇得不敢再與琥珠一同出現了。

江柍的注意力全在那句“緒風去審此前妙儀幾人被擄之事”上,便問道:“可是那些賊人抓住了嗎。”

沈子梟“嗯”了一聲:“你放心,都已捉住。”

江柍點點頭,她當初為把戲做足,找的都是真正的人牙子,若他們能被繩之以法,也是好事一樁。

晁東湲說道:“我現在想起此事,都覺得後怕。”

沈子杳嘆道“連你這個出了名驍勇膽大的女子都害怕,可見那些人多可恨。”

沈子梟聞言便對晁東湲說:“邪不壓正,你無須害怕。”

這一句話不鹹不淡,卻讓江柍不高興了。

後來她沒吃幾口,便以更衣為藉口先行離開。

沈子梟本想追上去,想起上一回這樣做反而沒得到她的好臉色,只怕弄巧成拙,想了想,喚鄭眾過來吩咐了幾句。

江柍又回到小溪邊。

太陽的位置變了,導致樹影的位置也變了,她命高樹把藤椅挪到樹蔭下,然後坐進去閉目養神。

高樹這人雖是個男子,但有時也挺體貼的,她在藤椅裡睡著,他便拿輕羅小扇給她扇風。

江柍便問:“你是幾歲跟著我的?”

高樹說:“那一年奴才十三歲。”

“那你今年已經十八……哦不,已經過年好幾個月了,你都十九歲了。”

江柍這樣說,腦海中浮現出高樹剛來到她宮裡伺候的樣子,那會兒他就話少,被別人欺負也不吭聲,明明入宮前是習過武藝的。

高樹也是想到他初見江柍的場景,那時她才十歲,遠沒有現在這般氣度端凝,可卻正是如此,她眼角眉梢處的天然妖嬈卻還未經掩飾,只一眼,便擷取了他全部的呼吸。

小小年紀,怎會如此媚骨天成,長大了,怎生得了?

可是隨著年歲增長,她卻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公主了,媚則媚矣,但更多是華光雍容,氣度逼人。

他有多幸運,才會在進宮沒多久,便到她跟前伺候。

入宮時他常被別的太監欺負,他不還手,不是因為他不想惹事,而是因為他不願活。

他出生於殺手之家,從小過著刀口舔血,刀光劍影的日子,後來母親被仇人追殺死於非命,父親在給母親報仇之前,把他送進了宮裡,只因皇宮是天底下離江湖最遠的地方。

而直至今日,他也不知道父親是報仇成功,還是命喪黃泉。

初入宮時,高樹對這如晴天霹靂般的變故十分難以接受。

他身殘志也殘,一腔的江湖意氣,無處發洩,偏生宮規森嚴,壓抑人性,他更加沒有求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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