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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下去了。

晁東湲這才又開口:“娘娘心裡定是覺得公主愚不可及吧,其實公主本性純良,或許是幼稚的,卻絕不惡毒。”

江柍如何不知,沈妙儀雖口口聲聲要賞她,其實是要謝她,只是抹不開面子罷了。

只是雖明白,卻並不想接受,因為有時候蠢比壞,還要可惡。

江柍只淡淡一笑:“你追了本宮一大段路,又暗示本宮遣退眾人,難道只為說這個?”

晁東湲不由抬眸看了眼江柍。

江柍斂了笑,自上而下掃視著她。

晁東湲站的臺階雖在江柍之下,卻並不顯得卑躬屈膝,仍持將門嫡女的風範,只是當江柍以這樣的眼神看她的時候,她還是會有一種承受不住,想低下頭去的感覺。

不是因為江柍能看透她,而是因為江柍並不在意她。

可正因如此,晁東湲在下意識退縮後,心勁兒又陡然上來了:“臣女不明白,娘娘教導自己的侍女要自敬自愛,為何還要以色侍人。”

以色侍人?

這沒頭沒尾,莫名其妙的指責打哪兒來啊?

江柍笑了“你既提到姿色,是否表示,連你也不得不折服於本宮美貌,是嗎。”

晁東湲沒想到江柍是這態度,一時語噎:“……你,你不知自古紅顏出禍水嗎?”

江柍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紅顏禍水四字可是對女子美貌的至高稱許。”

又很快斂了笑,氣定神閒循循善誘道:“天下女子誰不希望自己傾國傾城?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夾縫生存已是不易,又何必計較女人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才站穩腳跟呢?”

江柍緩緩說道:“何況這天下給女人立身之命的選擇又有幾個?女子能入仕途嗎?女子之中除了妓子花魁外,誰又能拋頭露面去賺銀子?明明是男人把女子逼得什麼都做不了,唯有相夫教子,以色侍人,最後卻又痛斥女子無才,美色誤人?可笑的是,連女子之間也要拿此事做筏子,互相擠兌,實乃可悲可嘆。”

晁東湲沉默了。

江柍乘勝追擊,說道:“就拿你來說,聽聞你自幼習武,馬術箭術比男子還要厲害,可你能征戰沙場嗎,能建功立業嗎。”

“我是不能。”晁東湲說道,“但是古代有花木蘭替父從軍,有李娘子鎮守娘子關,何況女子縱使不能登廟堂之高,也要心繫天下。”

“這便是了,中原幾千年的歷史,也只不過出了一個花木蘭,可卻出了多少秦瓊關羽?你既有心繫天下的眼界,為何又要在此為難我這小小女子?”江柍問道。

晁東湲輕嗤:“我同意娘娘所說,女子不易,無論是在方寸之地洗手做羹湯,還是出去闖蕩,都是一樣可敬的,然而我卻不敢苟同‘以色侍人’的道理。”

“真是奇怪,你又不是本宮和太子跟前伺候的宮娥,如何對本宮如何侍君如此瞭然?”江柍盯著晁東湲。

晁東湲語結了片刻。

不過很快便直言道:“我既然敢問,就敢實話實說,是公主為臣女打抱不平時告訴我的,不過娘娘切勿跟公主動怒,她素來對我不設防,今日我供出她,來日定會向她賠罪。”

江柍的心卻如日落西山般,一點點沉了下去。

沈妙儀說的?

這丫頭在意的是謝緒風,打聽她和沈子梟日常怎麼相處做什麼?

再者說,東宮內闈之事,沈妙儀又如何打聽得到?

更何況沈妙儀身為沈子梟親妹,何須在東宮安插眼線?又何來手段去打點眼線?

一個整天就知道嘰嘰喳喳的小笨鳥,若是能做成這些事,江柍把腦袋摘下來,給她當馬球打。

不會是沈妙儀。

但晁東湲所言,也不像信口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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