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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離心,他那樣冷僻陰鷙之人,怕是連他生母長什麼樣子都記不得了,他只是在乎愛愛而已。”
說到此處,碧霄眼底倒是淌過一股暖意。
太后眸色卻愈發狠厲:“近日常有大臣勸哀家還政於帝,想必他在背後沒少推波助瀾,好啊,哀家倒是想看一看,鹿死誰手。”
碧霄聞言怔了怔,很快又笑:“奴婢自然相信太后。”
“喵嗚~”一聲貓叫劃破夜空中的寂靜。
身後有個小宮娥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啊!”
太后的步子頓住了。
轉頭往後看去,福寧宮總管花公公已去後頭甩了那宮娥兩個清脆的巴掌,又拎著她的衣領上前來,將她甩在地上。
回話道:“太后娘娘息怒,藤兒進宮沒多久,不懂事,無心驚擾了鳳駕。”
小宮娥已是抖成了樹梢上還未凋落的那片半黃半綠的葉子,滿面流淚,磕頭道:“奴奴奴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還請太后娘娘恕罪!”
嚇得連話都說不順了啊,太后溫和一笑,說道:“傻孩子,起來吧。”
小宮娥難以置信地抬起臉。
碧霄則心悸了一下,才走過去把她扶起來,不敢與之對視。
太后隨意扶了扶髮間斜插的鳳釵:“如今規矩都還未學全的丫頭都敢往哀家宮裡送了,真是讓哀家傷心。”
此話一出,花公公和碧霄臉色都大變。
只聽太后接著又道:“內務府總管賜檀香刑,這丫頭可憐,就給她一壺鴆酒吧。”
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說出來不過是呵了一口白氣。
太后眸中連厲色都未曾出現過,只因這樣低賤的人命還不足以挑起她心中的波瀾。
藤兒眼淚還未乾,水盈盈一條,掛在白嫩嫩的臉盤上。
轉過臉來,似是疑惑那般,看了眼碧霄。
碧霄給她一個自己也無能為力的眼神。
太后轉了身,她也很快提起燈,跟隨而去。
藤兒在身後絕望淒厲大喊:“不!不!求太后娘娘留奴婢一命!求太后娘娘饒命!”
花公公看她一眼,搖了搖頭,臉上卻一片見怪不怪的冷漠:“走吧藤兒,咱家會給你準備上好的酒菜送你最後一程。”
藤兒又來抱花公公的褲腳,手忙腳亂磕頭:“奴婢不想死!公公幫幫奴婢,求求太后娘娘吧!”
花公公微微皺眉,蹬了一腳,把她踹得遠遠的:“對不住了,咱家幫不了。”
聽到此話,藤兒已是絕望而木然。
她認命地頹坐在地上,卻滿是迷惘:“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花公公的目光隨意落在垂脊上的垂獸之上,告訴她一個答案:“因為這是皇宮。”
說著又從那垂獸身上遠眺過去,一片片琉璃瓦在夜幕之中仍舊金燦燦的發黃,它們無際鋪開,沒有盡頭。
他收回目光,用再平常不過的聲音說道:“走吧藤兒姑娘,送你去享福嘍。”
“享…福?”
“是啊,你多有福氣。”花公公這樣說道,“做一隻年輕的鬼,好過許多蒼老的人。”
作者有話說:
歷史上那個以朝笏撞折轎伕的門牙被貶謫的官,想必大家也知道,就是晏殊。
雨濯春塵
◎抽出匕首,直指沈子梟咽喉◎
赫州到安陽的路程, 約莫五日之久。
沈子梟此次出行除謝緒風之外,還帶了孟願、晁適之子晁長盛以及暗衛潛龍隊的隊長白龍飛等人。
沈子梟和謝緒風在第四日的時候,先於孟願等人抵達安陽。
他們只作尋常商賈打扮, 貼了假鬍子, 於進城之後, 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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