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 傾天下 第105節,傾天下,周晚欲,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看到他專注朝堂廟宇,而非任何一個女人,她欣慰不已,以為自己的犧牲終是有了回報。
直至江柍嫁過來。
她暗中蒐集他們相處的點滴。
一次次心如刀割。
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他怎可心慕她人?
即便真的愛慕,又怎可是敵國之女?
謝輕塵的臉上一片冰涼。
她伸手去摸,才發現不知何時,面頰之上已浸滿淚水。
作者有話說:
宋瑾喜歡餵魚,曾在前文她出場的時候提過,比如打完馬球回來遇到她,她就是要去餵魚,也算是一個沒有廢話的提及吧。
曲瑛的瑛雖是王字旁,但不是美玉,而是玉的光彩,指似玉的美石
瑾:是真正的美玉,因為宋瑾是真的公主,但這個字,也是想暗指她這謹小慎微的一生。
歡兒是一個真正對瑾好的人,但她是忠僕卻並沒有到烈婢的份兒上,不是每個人都是那叩棺的鴛鴦女,“英雄”可能是被推到了英雄的位置上,但她也是做到了這個“忠”字。
然後謝輕塵,謝韞,啊以後再寫吧,一句話說不完,累了……
人君克寬克仁,修德勤政,德懋懋官,功懋懋賞,則萬民悅服,四海雍熙,國祚綿長。出自封神演義。
江柍中毒(上)
◎什麼叫並非用藥可解?◎
江柍病了一場。
原本她的身子就因墜崖而虛弱, 還未調理好,又因宋瑾之死而傷心過度,身子愈發虧空了。
起初還好, 只以為是普通的心緒不寧, 開兩副安神藥吃完也就能見好。
誰知又過了兩日, 沈子梟突然覺得不對, 他只見江柍的臉上毫無血色,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比什麼時候都病態昏沉。按理說吃了安神藥, 縱是嗜睡, 也應該面色紅潤才是。
他當即喚來淺碧, 問道:“你看看她是怎麼回事。”
淺碧見沈子梟憂心,卻也無能為力, 沮喪說道:“娘娘是病在心上, 並非用藥可解。”
“……”
沈子梟眼眸中劃過一道明顯的戾氣。
什麼叫並非用藥可解?
是心病, 那就用心藥醫。
先不說她還剩下半條命,就算真的閻王來同他搶人,也要看他肯不肯放手。
沈子梟喉結滾了滾,嚥下了濃烈的慌亂, 開口已是語氣尋常:“讓這幾日侍奉娘娘的貼身侍女都進殿來回話。”
淺碧出去叫人。
沈子梟走到江柍平日梳妝的妝臺前,胭脂水粉整齊的擺放在桌上, 雀繞金枝的妝奩上靜靜擺放著各式簪鈿步搖, 妝奩旁的鏤金盒子是關上的,他開啟,他曾在赤北為她尋來的雙鳳金翅玉簪映入眼簾。
玉簪旁邊, 躺著一串用紅繩穿起的銀腳鈴。
淺碧很快把人帶到寢殿之內。
她們站在他面前一字排開, 垂首站著。
沈子梟漫不經心勾起那串銀腳玲, 放在耳畔晃了晃,問道:“她並非意志軟弱的人,早晨孤離開時她還面色紅潤,現下為何會成這個樣子?”
星垂不在,月湧淚眼婆娑,卻不是個有主心骨的,並不敢回話。
沈子梟用空著的那隻手點了點霧燈:“你來說。”
霧燈兩隻眼睛都腫成了雞蛋,一看就是哭過無數回的。
她強忍著憂心說道:“公主昨日上午還出門見了騫王妃和小世子,誰知從騫王府回來路過那兩溜遍植芭蕉的青籬院兒,竟聽有人竊竊私語,說瑾公主是被我們公主所害,公主不忿,本想上去與人爭論,誰知怒火攻心,竟昏厥不起。”
沈子梟停下了晃動銀腳玲的動作,眼風掃過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