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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眼風,他神情倨傲又涼薄:“不要擅自揣度孤的心思。”
輕紅一驚,忙跪下來:“奴婢知錯。”
沈子梟什麼也沒說,走了過來,路過火盆時,把那封信隨手丟進去,而後徑直去淨室。
輕紅抬頭,只見火舌一捲,那信紙便悉數成灰了。
次日沈子梟見到謝緒風時,第一句話,便問他昨晚睡得可好?
謝緒風自是明白沈子梟所指何意,卻只是清風明月一笑:“我告訴他,我不喜歡端莊持重的女子,我喜歡嬌媚的,他便把人領走了。”
沈子梟微怔,合著這許懋濡是看人下菜碟啊?
他不由一笑。
笑意又很快凝滯在唇角
再看向謝緒風時,已有幾分晦暗難明。
這時安陽通判上前來回話,才把他的淡淡思緒驅散開來。
隨後二人與昨日一樣,又去另幾處鹽湖鹽井視察。
這一日所做之事,與前幾日也沒有什麼區別。
看似什麼事都做了,實際上都是表面功夫。
就如拔草,連草根上面那層土,都還未曾觸碰。
安陽眾官員原本一顆心提著,見太子不過走個過場,也都稍稍鬆了口氣。
這幾日,蔡君充屬下精選的美女依然一天天給謝緒風送去。
第二回送的都是些嬌軟美人兒,他卻說“雖是謝某中意的長相,然脂粉氣太濃”。
於是第三回,對方又送了當地的花魁過來,既會詩書禮樂,又生得軟媚,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垂涎三尺,心想這回總該沒錯了吧?誰知謝緒風一句“我不喜眼角有痣的女子”。
那人一聽,真真氣吐了血去,他入仕十年,還未做過這樣難的差事!不由較上勁兒了,心想下一回非得把女人送上謝緒風的床不可。
然而沒等他送人,沈子梟坐不住了。
只因淺碧的信也是一日接一日的送來。
上面的內容與第一封無異,不外乎是太子妃娘娘過得多麼愜意瀟灑。
這日信來之時,正值黃昏。
他本欲更衣去赴這一日的晚宴,看完信上內容後,差點把手骨捏碎
他好歹也是與她吵了架才走的,她本是過錯方,理應收斂些才是,竟這樣沒心沒肺,全然不把他的話、他的人放在眼裡,連個假樣子也不做。
他若不趕快回去收拾她一番,她以後豈非要騎到他頭上去?
思及此,他喚道:“輕紅。”
輕紅正幫他找要換的衣裳,聞聲趕忙擱下手裡的活,走出來問道:“殿下有什麼吩咐。”
他只輕輕噙著笑,邊把手上的信丟到火盆燒了,邊說:“拿著孤的令牌,去找孟願和晁長盛,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說著便已解開腰間龍紋金玉令牌。
輕紅接過令牌,道:“奴婢遵命。”
他又喚來白龍飛,邊拿起衣架上的裘衣換上,邊對他說道:“晚上摔杯為號。”
白龍飛只覺納罕,脫口問:“今日便行動?會否太快了些?”
“你是沒有聽清楚,還是在質疑孤?”他語氣很平。
白龍飛嚇得眼皮子狂跳,忙說:“屬下聽令!”
他欲走,沈子梟又把他喊住:“回來。”
白龍飛本已轉過身,聞言又轉回來,拱手一揖:“殿下有何……”
“穿。”
只一個字。
伴隨著一個手臂張開的動作。
白龍飛怔了怔,好半天沒回過神。
直到沈子梟掃了他一眼。
他才哆哆嗦嗦走上前去,把衣架上他的月白色外袍拿來,為他穿上。
白龍飛的手本就是用來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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