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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賠禮,卻並無多少真心實意的客氣。

江柍的身子終是不再亂顫。

宋琅鬆開了她,道:“你回宮去吧。”

江柍桀桀怪笑:“陛下可真有意思,既特意把臣妾請來,又何必這麼著急趕臣妾離開呢。”

她第一次用“臣妾”二字自稱,頗為乖戾。

宋琅淡淡皺眉。

江柍卻理了理衣裳,轉身走到席間坐下,道:“接著奏樂。”

宋琅頓了頓,才抬了抬手,示意樂伶繼續。

江柍坐下之後,也不舉杯,也不用筷,目光在沈子杳和楊無為臉上來來回回轉動。

沈子杳被她看得直發毛。

加之她剛才那一番話實在是說進了他心裡去,不知怎的,他腦海裡浮現出王依蘭笑著喊他“王爺”的樣子。

正如江柍所說,蘭蘭是個最謹慎妥帖的性格,平日總不肯叫他一聲夫君,僅有幾次還是他哄著,她才肯低低叫上一句。

他聽不夠,便說“你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再叫一次”,她總會臉頰緋紅地白他一眼,道“王爺沒個正形”。

其實最初他娶她不過是為王家的權勢,納她進門之後,發現她是個木頭性子,連取悅他都不會,更是沒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母妃的忌日,她竟留心記得,提前三個月便抄了整整一本佛經,拿去靈前燒了。

他才發現她處處為他著想,慢慢地又留意到她其他的好,這才有了感情。

至於佛生……

江柍的話像是刀子捅在心上,他想到佛生會在指指點點中長大,就不敢繼續再想下去。

楊無為卻不像沈子杳那般躲避江柍的視線。

江柍望過來,他便回視過去,甚至可以對她略一頷首,笑一笑。

看著她瘦了一圈,卻因三分病態風流縹緲似西施的容顏,他驀然想到當年在赤北城中,她髒兮兮一個,和他擠在破草蓆上,分食一塊紅薯的樣子。

歸根結底,她與當日只是境地不同,可心性卻沒有變過。

纖弱的身軀裡,依舊蘊含著一股深不可測的力量。

但說到底,他也沒有變。

當日接近她,是為了前程,後來想要殺她,依舊是為了亮堂堂的前程。

自古以來,帝王將相,你方唱罷我登場,若是中間貿然插入一個女子進來,無不是累贅和負擔。

因此紅顏多薄命,不是因為她們是絕色,而是因為她們是絆腳石。

江柍的眼神太過讓人發毛,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其實她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盤算,若不做成這件事,她恐怕今晚就要因為自責而死。

她忽然站了起來。

拎著酒盞和酒壺,望向沈子杳和楊無為二人:“我想和二位喝一杯酒。”

眾人都不知她是何意,不約而同看著她。

江柍卻已款款走了過來,站到了二人面前,一笑:“怎麼,你們不敢?”

沈子杳和楊無為的眼神一個比一個警惕。

江柍扭頭朝宋琅一笑:“陛下,這酒沒有毒吧。”

宋琅也不知江柍又抽哪門子瘋,擰了眉,輕喝道:“你不要再鬧了,回來坐好,或讓人送你回去!”

江柍見他答非所問,也不勉強,提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將酒盞舉到沈子杳楊無為面前一繞,隨後仰頭悉數飲盡。

又將酒盞倒扣:“沒有毒。”

她注視著沈子杳:“酒是陛下著人準備的,沒有毒,顯而易見,我的身上也沒有刀劍。”

她提壺走到沈子杳面前,彎腰倒上一杯,又給自己滿上。

舉杯,看向沈子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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