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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曜靈曾說,懦弱的人不配為公主。

不。

為何公主就要像世俗所認為的那樣高傲不屈?

公主可以軟弱,可以膽怯,可以貪生,也可以怕死。

但是不能卑劣。

不能視天下萬物為芻狗。

不能不像一個人。

獨孤曜靈被葉思淵帶了出去。

江柍和沈子梟還有謝緒風都沒有先離開,兩個時辰之後,他們耐心地等到了獨孤曜靈的死訊傳來,方才起身。

葉思淵想去抱輕紅,被江柍輕聲攔住了。

她對沈子梟說:“你來吧。”

她開口,聲音已然破碎:“她一直都是愛著你的。”

沈子梟嘴角一點一點地繃直了,眼眸也沉了下去,像是染上了霧,溼潤了睫毛。

謝緒風聞言,喉頭一哽,偏過頭去,先一步走出了大廳。

沈子梟走過去,把輕紅慢慢抱了起來。

這丫頭輕得像羽毛。

就和初見時,他把她從死人堆裡,抱出來一樣。

那麼輕,那麼輕。

滿身血紅。

作者有話說:

公主可以軟弱,可以膽怯,可以貪生,也可以怕死。

但是不能卑劣。

不能視天下萬物為芻狗。

不能不像一個人。

質子之殤

◎那些想起來就如凌遲般的回憶◎

輕紅曾說, 想在死後被一把火燒了乾淨。

她的火化之地是沈子梟親自選的,在婼羌南邊一處空曠的草地上,聽阿依慕說, 這裡周圍的山崖一到春天便會開滿漫山遍野的鮮花, 而草地這樣廣袤, 給人以天地遼闊的自由之感。

輕紅睡在鋪滿鮮花的木床上, 周圍都是來送她的人。

沈子梟親自點了火。

火舌呼嘯著捲了上來,是這個苦命的姑娘人生中最後的熾烈時刻。

淺碧哭得昏過去又醒來,反反覆覆, 一直到最後一絲灰燼消失在眼前。

或許生命就是如此, 要麼白骨埋黃土, 要麼化作一場漫天大火。

火舌漸漸舔沒輕紅的屍體。

其餘人都走了,唯有沈子梟和江柍還站在這裡, 一個沉默地注視, 一個雙手合十祈禱。

許多記憶閃現在腦海裡。

八歲那年, 他入梁國為質子,皇后的嫡親兒子, 來到梁國的第一晚, 便蜷縮在一個半人高的狗洞裡,腿腳胳膊都伸展不開,唯有抱緊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宮廊下的壁燈熄滅,看著東方漸漸有了一絲亮光,然後暗自發誓,不忘今日之恥。

獨孤曜靈有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然而這皮囊之下,卻滿是讓人膽寒的惡毒。

在梁國那幾年,他沒少捱打。

起初他只覺得那遍體的傷痕,幾乎要讓他疼死過去,尤其是冬日和夏日,冬天的傷口容易被凍裂,傷口黏在衣服上,通常會粘下一塊皮來,而夏日傷口容易發炎,常會引高燒不退,反覆受苦。

可是後來,當更屈辱的法子用在他身上時,他才發現原來皮肉之疼也不過如此。

身體上的傷痕總會癒合,可留在心頭的印記卻反反覆覆催人心肝。

就像獨孤曜靈謾罵母后時,那些尖酸刻薄的字眼,就像針一般紮在記憶裡,每想起一次,都要往心中最柔軟處再刺三分。

他還記得,獨孤曜靈第一次對母后口出狂言的那次,他發瘋向她衝過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那時候他什麼都顧不上,只想弄死她。

若非後來二皇子趕到,獨孤曜靈早就死在他的手下。

那次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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