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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得到了她的仰望,就註定得不到她的愛。
月光盈盈照水。
給這靜夜平添了幾分朦朧。
許久之後,江柍才自嘲一笑:“你看人太準,甚至可以去天橋下支個攤子算命。”
謝緒風微愣,旋即也笑深了。
江柍感慨一聲,說道:“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如果此刻有酒,我定要和你重重碰上一杯。”
知己?
謝緒風捕捉到這兩個字眼,就像清風忽然撲面。
豁然開朗。
他望著她,從腰間取下酒壺,笑道:“素月分輝酒,你還沒嘗過吧。”
江柍訝異。
只見他俯身,從池塘邊摘下一片乾淨的蓮葉,簡單折了一下,往裡面倒上一捧酒。
酒香混合著蓮葉清新之氣幽幽撲鼻。
他倒好酒,又把蓮葉遞到她的面前:“來。”
江柍想到她生辰那日,她與葉思淵折荷葉做酒碗,滴血結拜,而今日與謝緒風,竟也以蓮葉為酒盅,對月邀飲。
她沒有猶豫太久,接過蓮葉,仰頭一飲而盡。
清冽香甜的酒,涼涼入喉,似月光穿腸。
她將葉片倒扣,示意飲盡。
謝緒風一笑,也仰頭把酒壺裡的酒悉數飲盡。
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可是二人心裡卻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若是深究下來,這股默契應在許久之前便已經存在。
傾蓋如故,莫逆之交。
從此之後,是摯友,更是知己,是君臣,更是家人。
“殿下……”
不遠處的籬笆牆後,薔薇雖已敗落,密密匝匝的枝條垂落下來,還是遮擋了兩個人的身影。
葉思淵看了眼江柍和謝緒風把酒言歡的身影,只覺得男女這樣親密地站在一起,又是在晚上僻靜之處,定然會引人誤會,可他不覺得二人有私情,只怕沈子梟心裡會介意。
沈子梟目光很沉,望著那兩道熟悉的身影,卻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低下頭,勾勾嘴角,笑了。
這樣對飲,神情又毫無繾綣之意,若他再不懂是什麼意思,豈非太笨。
這樣想著,竟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爽快得恨不得大醉一場。
葉思淵卻完全不懂他這抹笑是何意思,懵了半天,心裡卻不自主往壞處想,腦光一閃,連忙伸手去試他的額頭:“你別嚇我,你沒事吧?”
少年常年習武握槍的手指上長了一層薄繭,落在額上十分溫熱。
沈子梟悠悠掃他一眼。
什麼都沒說,只轉身回了宴廳。
翌日一早,阿依慕來到沈子梟一行人所住的行宮為他們餞行。
在他們離宮之前,她屏退左右,把一枚刻有禿鷲圖騰銅製的兵符,拿了出來。
她看了眼沈子梟,只道:“沈子梟,你要是想得到它,需得給朕一個回禮,朕想要的不多也不貴重,只消一個熱吻便好。”
沈子梟:“……”
見他無言以對,她又看了眼謝緒風,眸光在二人臉上流轉賣了好一通關子,問謝緒風說:“要不朕把兵符給你吧,你給朕回一個熱吻如何。”
謝緒風:“……”
阿依慕一瞧這幾人臉上各有各的啞然和無奈,頓了頓,索性也不鬧了,瀟灑一笑:“既如此,朕也不勉強,那便把兵符贈予迎熹。”
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怔住。
尤其是楊無為,更是臉色烏青,黑得不能再黑。
江柍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手已被人牽了起來,而後掌心一沉。
阿依慕望著她,盈盈笑著。
江柍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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