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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覺得挺可怕。活生生一個人,再和他聯絡竟然要從閻王爺那裡走。”
外公說只是燒點紙,大驚小怪,人真要從閻王爺那裡聯絡那就是雙方都死了。
周非涼還好好活著,只是換了一個名字。
外公不允許他大過年說不吉利話。
周非涼抱歉笑著,點頭。
飯後,他依言,陪外公到街頭僻靜之處,一個靠河的地方,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堆了紙錢,點燃。
外公說,“和那姑娘和好了?”
周非涼意外,“哪個姑娘?”
“還跟我裝。”外公不屑瞥他。
周非涼失笑,點燃三支菸,給老頭一根,自己含一根,最後一根扔火堆裡給程玉。
“和好了。”他回外公,也回程玉。
“你愛她嗎?”外公懷疑。
周非涼一驚,隨即發笑,“這什麼話?”不愛她,能跟她耳鬢廝磨?
“你看上去誰都不愛。”外公說,“你從小就是這性子,除了程玉,沒人和你玩得來,包括你媽,母子隔閡,父子隔閡,心思重。”
周非涼看著燃燒的火堆,眯眸不說話。
老人家也暫時停下,一老一小,一齊注視著火堆。
旁處,街道上響起小孩子放煙花的動靜。
這些年禁菸火,遠沒有他和程玉兒時的年節熱鬧。
外公說,“珍惜眼前。別失去了再後悔。”
周非涼無言以對,仰首瞟了幾眼無趣的夜空,也不知回什麼,所以乾脆閉嘴。
……
晚上回來,在店門口看到黎聰。
對方手中抱著一隻盒子。
在雪地門前,焦躁等著。
周非涼彈了彈菸灰,喚他一聲,這小東西立即嚇得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你……周非涼!”
一般來說,十個年輕的兔崽子看到他,有九個會嚇得屁滾尿流。
周非涼也不知道自己使了什麼本事,從青春期那會兒,身上就自帶殺氣,而他明明是個愛笑的人,如此快三十,還是沒變化。
他盯著這小子強作鎮定的臉,抬下顎,“手裡什麼東西?”
“還你的。”黎聰說。
周非涼:“我問什麼東西。”
“……照片。”
“進來。”周非涼開門。
黎聰乖乖跟在後頭,跟到一半,想到自己不該如此,又橫眉冷對,挺直腰桿走進。
因為新年,店裡只有老闆駐紮。
整個空間顯得碩大而空曠。
黎聰找了張桌子坐下。
周非涼在後頭不知道忙什麼,過了幾分鐘,端著一個托盤出來。
他那氣質,即使舉大錘也不像打牆,端著托盤還沒坐下,先一扔到桌面。
哐噹一聲響。痞戾同行。
黎聰嚇一跳。
周非涼徑自點著煙,放唇中吸一口又想起他,吐菸圈問,“怎麼不喝?”
“我不喝酒。”
“裝什麼。”周非涼笑,在男孩子對面坐下,“你姐說小時候就帶你偷喝你父親做的米酒。”
“她跟你說這個?”黎聰瞬時面紅耳赤,氣得。
“她跟我說的可多。你知道,她話癆。”
“你嫌棄她?”
“我嫌不嫌棄關你什麼事。”
“你果然不愛她!”黎聰大嚷。
周非涼被一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小孩指著鼻尖,也不生氣,反而勾唇笑,“你從哪得的結論不愛她?”
“你愛她你會不告而別嗎!”黎聰開啟自己帶來的盒子,將裡頭一沓照片和信件,全部倒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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