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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梨卻毫無客套意思,“麻煩你們都離開我視線一百米,除了他回來,你們伺候,平時別來煩我。”
陳娜頓時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嘴上卻沒反駁,恭敬點頭,“好。”
一路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達地方。
不愧是財大氣粗涼三,黎梨在這棟房子裡花了半小時才參觀結束。
她住在二樓,一間套間形式的屋子內。
帶著書房,用一道門隔起,出來就是睡眠的地方,接著往裡走是大衣帽間和衛生間。
她可寂寞了。
除了住在遠處的陳娜和一群保鏢,陪伴她的只有一條孤零零的小船。
夏日午後,她無聊到發慌就會乘船在湖心遊覽,實則是觀察地形,然後她驚訝發現,自己恍然被囚禁,住在一個半島上,大門安保森嚴,和其他別墅門冰冷相望。
這也許是周非涼金屋藏嬌的癖好。
她這麼想。
然後在一天傍晚自由散步後,發現不止周非涼這麼想,這別墅區就他媽一個情婦窩。
黎梨咋舌。
不過與其他門庭熱鬧的情婦們相比,她這邊冷清到彷彿被周非涼遺忘。
她沉心靜氣,終於在一個下雨的晚上迎來“驚喜”。
那天,是她和周非涼整半個月沒見面的日子。
到半夜,聽到樓下輕微響動,黎梨耳朵靈光,立時就披著衣服下去了。
“怎麼來這裡。”沙發裡靠著男人,揉著額頭問他的助理。
女助理叫靈光,非常年輕的女孩,穿著一身黑色職業套裝,腳上高跟鞋至少十二公分,在黎梨佩服的眼神中,踩的平穩又利落,恭敬的口吻,“老闆,你自己報了這邊的地址。”
“我沒……”他否認。竟有點孩子氣。應該是醉了。
黎梨在樓梯上站了一會兒,嘲諷著走下去說:“怎麼?光包不用啊,涼爺虧不虧?”
“你能用嗎。”她很快走到他面前,惹得周非涼出聲反諷她。
他喝了很多酒,眼角有些紅,看著她時,卻又不失鋒利。
黎梨居高臨下抱臂看了他一會兒,嘆氣道,“我理虧,光看不能用。現在伺候你怎樣,要上去嗎?”
周非涼聞言竟然失笑,“上去。”閉起眼睛,回答了一聲。
黎梨把靈光打發走,然後扶著他上樓。
如果不是任務在身,早在樓梯上就把他丟下去。
他身子老沉,還東倒西歪的往她身上壓,黎梨最後被他壓的沒辦法,低沉警告:“裝醉還是真醉?”
咬牙切齒的聲音。
周非涼聞言撩開眼皮,窗戶外頭大雨傾盆,別墅區的路燈蒼白,從玻璃內映入,照著他的臉,原本就冷白的膚色更添了一重生人勿進冷意,“你誰?”
“我誰?”等了半天是這句話,黎梨不由失笑,輕蔑看著他,“涼爺,年紀輕輕下頭不行,怎麼眼神也不好使?”
“你可以試試我下頭行不行。”他眯眸看著她,語氣間透露出十足的危險。
黎梨絲毫不懼,笑著說,“你不怕被傳染病就試唄。”
“我怕。”周非涼倒是誠實。但是沒有立即丟開“骯髒”的她,任由勝利的像一隻孔雀的黎梨,粗暴的將他扶進了臥室,然後丟在床上。
“這不是你房間……”他囈語著,控訴身下這張不屬於她的床。
黎梨敷衍他,“大家都有病,你不舉,我髒,等都治好了再同床而眠不遲。”
然後扯了被子給他蓋上,恨不得悶死他,這個社會的敗類,曾經的瀟灑正直少年為什麼長成這副模樣?
黎梨不解,近距離對著他那張醉後,溫文無害的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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