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妄劍尊的白月光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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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倚陽聞言,端起了自己面前這碗酒。
他以為北堂說“隨意挖的”是指從獄修羅窖藏的美酒裡隨意取了兩壇,並沒有探究裡面的名堂。
不過魔皇珍藏的酒哪會有差的?
楚倚陽將碗貼近唇邊,喝了一口,酒液入口就化作精純靈氣,向著五臟六腑流淌而去。
北堂寒夜聽他像是有些意外地“嗯?”了一聲,然後將酒拿開,感受了一番靈氣在身體裡的流動,最後才端著酒碗看向自己:“好酒。”
月光下,那雙本就較常人淺淡的眼眸顯得越發剔透,碗中酒液反射出光芒,再照進他的眼睛裡,將這雙眼印成了粼粼深潭。
北堂寒夜放下酒罈,也端起了自己的碗,伸手跟楚倚陽相碰。
沒有交談,兩人在月下對飲,各自將碗中的酒液飲盡。
夜風攜著山間草木之氣從窗外吹進來,拂動兩人的長髮、衣袍,從對著夜晚山谷的窗外看,飲酒的兩人如同框在其中的一幅圖畫。
連飲三碗,將第一罈酒消耗了一半,這沉默的對飲才停下。
楚倚陽感到喝下去的酒化作熱意,在身體裡蒸騰,那些盤踞在肺腑中的靈氣和緩地自行運轉著,造成了微醺的感覺。
這到底是什麼酒?
他想著,再次看了那不起眼的酒罈一眼。
修士是極不容易喝醉的,只有頂級的靈釀才能讓他們有這種接近醉酒的感覺。
可是去看北堂寒夜,他卻絲毫沒有醉態,讓楚倚陽懷疑這酒是不是也看人下碟,修為淺的容易醉,修為高深者受到的影響小。
北堂寒夜見他從側旁收回目光,臉上已經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明顯已經有了些醉意,一雙眼睛卻比平常更加明亮:“你回魔皇宮,見到他了?”
深淵邊上北堂寒夜的話言猶在耳,而獄修羅對自己的兒子又是愛得深沉。
既然北堂寒夜說不想見他,那他便做得決絕,將修為傳給兒子之後立刻就走。
餘下在這世上盤桓的時間,他也算得極準。
大概在北堂登上魔皇之位後,他留在這世上的最後一點時間也會走到盡頭,決不會礙到兒子的眼。
所以楚倚陽才有這一問,想知道他回去之後是否抓住了最後的機會,跟他父親和解了。
北堂寒夜沒有多言,只是說道:“和他見了最後一面。”
楚倚陽猜這大概就是和解了的意思。
“這樣很好。”
他說著傾身過去,自己拿了酒罈,給他們兩個斟酒。
畢竟這個世界沒有輪迴,也沒有以鬼身修仙,踏上大道的先例。
如果北堂寒夜沒有見到獄修羅最後一面,那絕對會成為他的遺憾。
他們父子想再次相見,怕就是要在幽冥。
到時獄修羅也可能已經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而是跟他刀劍相向。
北堂寒夜見他垂著眼睛,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我沒怎麼見過我的父親。”
金鈴公子生父是何人,這在北境是一個謎,他沒怎麼見過也實屬正常。
不過北堂寒夜卻有種感覺,他所說的那個“父親”跟一般人會認為的那個不是同一個。
很多時候,面前的人會表現出跟傳聞中的金鈴公子不一樣的地方。
就好像他們生長在兩個不同的世界,有兩種不同的人生。
——像在深淵底下的時候,他在傀儡狀態下聽到那些話,就不像是應劫心會對他說的。
“……如果可以換到跟他告別的機會,付出代價我想我也願意。”
楚倚陽停下了話頭,感到因為酒的作用,自己失去了一些掌控力,比如現在他在說的就不是屬於應劫心的心情,而是來自另一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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