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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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寬容有什麼好的?季千山翻了個白眼,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我偏要寫睚眥必報。我偏不要讓,是我的誰也爭不走,老天也不行。
方晏初手裡那本《隱子玄虛篇》才看了不過十幾頁,他就覺得困了,又看了季千山的一篇文章,打了個哈欠:呵你這觀點也不算錯,過來,我給你改個成績。
說完那捲子便自動飄到他面前,他伸手抓過身邊的硃筆來大手一揮在上面改了個58分,作文一共只有六十分。
季千山拿在手裡反覆欣賞了幾回,笑完了還猶嫌不足地問:師父能告訴徒兒,餘下的兩分是怎麼扣下來的嗎?
一分扣在你寫字太差。
季千山的字算不上差了,只是不適應用簽字筆書寫,故而寫出來的字大小不一,高低錯落,說得好聽了是有板橋之美,說得不好聽了就是七零八落。這一分是扣得明明白白的了。
那另一分呢?
另一分是你太過偏激。方晏初雙指彈了彈那張捲紙,恰好彈在一個死字上。修道者修道的路既是爭也是不爭,爭是為了不爭,不過是在人道和天道之間找平衡罷了,中庸之道有時候也好用,小小年紀就生啊死啊的,不知道是在哪兒學的。
收回捲紙,季千山把語文那科放了起來,一邊給方晏初手裡的硃筆收在一邊,一邊拿起《隱子玄虛篇》指著上面的圖畫說:都是師父教的。師父看的是什麼書,這上面畫的是什麼?
你自己看。方晏初把書放給他,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看得懂嗎?
《隱子玄虛篇》上的字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缺一筆或者多一筆,又或者根本不是個字,連讀也連不成一個句子,抄錄的筆跡又草,文字內容幾乎完全辨認不出。
圖畫倒是清楚明白,一條大路分兩遍,路旁荒草萋萋,黃泥遍地。再一下張就連荒草都沒有了,路旁的地基裸露著,地上滿是瘦骨嶙峋的餓鬼似的人,人身上滿是野獸的爪印。
再下一張圖,就連野獸都是乾瘦乾瘦的,野狼肩胛上的骨頭幾乎要透過毛皮突出來,毛髮虯結,顯得又髒又亂。那隻狼後腿微曲,呲著獠牙,尖利的狼牙上黃綠色的涎水滴在地上,它的前腿向前伸著,緊緊地扒著地面,雙耳直立,眼神混沌,緊緊地盯著書外的世界,彷彿就要撲上來似的。
這圖畫得不錯,好像是照著真正的地獄來的似的。季千山把書還給方晏初,斜覷一眼方晏初的神色,小心地問,這地方這麼兇惡,師父去過嗎?
不知道是不是沒聽出來季千山的試探之意,方晏初沒有否認真有這個地方,只是搖搖頭道:沒有,這樣的地獄就連陰差也沒見過。
什麼地獄?也讓我瞧瞧?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人的聲音不比周幾道高亢嘹亮,也不比陸敬橋溫和有禮,只是清亮得像個少年公子似的,從聲音裡就流淌著一股子風流韻致,只讓人懷疑是不是哪家的風流公子出遊。
季千山下意識回頭,卻見一個眉目如畫的僧人自顧自推開門邁了進來。這僧人一身雪白的道袍,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雜色,就連一雙鞋子也是雪白的,不沾半點灰塵。
白袍僧人的手心裡託著一串檀香珠子,踏進門檻便撥過一顆,邁過玄關又撥過一顆,直到了方晏初書桌邊上才停了下來,眯著眼瞧了瞧:哎呦,我說你這屋子裡兩個人說話呢,合著還真有兩個,阿彌陀佛。
他拿著佛珠在面前做了個佛禮,季千山這才看見他的左眉中隱藏著一顆紅痣,襯著一身雪白僧衣,竟顯得妖異橫生,半點不像佛門中人。
智清,你雙眼還沒好嗎?
智清再行一禮:視物還是不大清楚,方兄見諒。
你還是配副眼睛好點。方晏初對著朝房樑柱子行了個禮的智清說道。
配了。智清果然從僧衣的內襟裡掏出一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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