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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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晏初不說話季千山也不敢吭聲,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
幹嘛去?
季千山身體猛地一抖,整個人僵在原地,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師父
他的動作非常明顯,手指向的是伸向電燈的開關,方晏初擺了擺手道:不用開燈了,我看得見,你過來一點。
季千山的身體素質非常強悍,在長時間的奔襲趕路之後還跪了整整三天,居然只休息了一個晚上就恢復了精神。只是臉上還帶著一點小鳥似的驚惶,直到走近方晏初之後滿心都是眼前的人,專心凝視著他的臉色,才漸漸隱去了這一絲情緒。
方晏初看著他,暗自心驚。別人不瞭解,他自己是最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的,雖然現在也不算很好,但是遠遠不到走兩步路就要暈倒的情況。
那一天,這小崽子帶著滿手的鮮血毫無保留地抓著自己,肌膚相貼的那一刻,方晏初感覺到一股莫大的衝擊力,被抓過的地方火燒火燎地疼痛,扎得他差點沒跳起來。
那種感覺太熟悉了,每一個從血海里走過的上古魔神都不會忘記那種烈火灼燒靈魂的痛苦。
伸出你的手來。
季千山立刻從身後把手伸出來擺在面前,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把手縮了回去,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兩下,又坦然地把手攤在面前。兩個眼睛亮得跟個探照燈似的,方晏初都覺得自己的房間不用開燈就亮了一個度。
對不起,師父。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談話的
方晏初也沒搭理他這句話,反而拉過他的手,扯著手指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季千山這手,一看就知道不是幹活的手,除了虎口上有一層老繭之外,剩下的地方都細嫩得跟小姑娘似的。當天在門口說的話果然是胡扯的,就這種手還什麼上山砍柴,哪個山能讓他砍走一根樹枝?
手上的幾個傷口也都被創可貼貼住了,沒有血液的雙手看起來就像一雙再普通不過的手,現在觸控來也不過就是普通觸感,再也沒有了當日一把烈火穿過面板直接燒在靈魂上的痛楚。
方晏初端詳著這雙毫不出奇的手,心裡有點不太敢相信:就是這個玩意把我放倒了?
小子,你是從哪兒來的?方晏初再次問出了這句話,但這次卻沒有上一次和善了。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季千山,病容未退的臉上泛出一絲蒼白,但眼神卻銳利如刀,活像從冰上燃起的一縷火焰,直把他蒼白的臉色也照出了一絲詭異的紅色。
季千山像是被嚇到了,眼睛瞪大了,一顆眼淚含在眼眶裡似落未落: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你。連思考都沒有,季千山脫口而出,話說出口才知道給自己打補丁,委委屈屈地低下頭,我是說,我是從海邊醒過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親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我只知道我是季千山,要去找師父。
他雖然委屈地快要掉眼淚,但雙手依然攤在身前,絲毫不敢收回去,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形容實在是委屈又可憐,饒是方晏初鐵石心腸也不能不為之動容,緩緩地收回力氣,把他的手放開。
方晏初重新倚回床頭,又恢復了那個世外高人的模樣。雖然一臉病容,但卻絲毫不損他的風度,這個人也許是從古至今都享受著外表帶來的優勢。
他的臉是非常正統的美麗,不像季千山一樣好看得像藏在花叢裡的刀,他像八月十五的月亮,溫和而有威嚴。鴉羽一樣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打出一個小小的扇形陰影,令他垂眸的姿態看起來就像是大殿中的金身菩薩,溫和可親又高高在上:辛苦你了,可是我不是你師父。
他這話傷人得很,但季千山本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方晏初再三強調過自己不收徒弟,他也被掌門耳提面命過不準在方晏初面前提收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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