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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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柒小五正是想牽牽那雙手,不用一雙,一隻就夠。她恍惚記起上次在戲坊時,季長鳴給她又演了一出書生和小姐的愛情戲。雖然她依舊看不懂,可戲文裡牽手的法子,她卻從來沒有嘗試過。
掌心相碰,手指從指縫間穿過,然後緊緊的扣在一起。季長鳴說,那叫做十指相扣,是夫妻間才能做的動作。
柒小五與長梧不是夫妻,所以她不敢跟師父十指相扣,只是內心的渴望怎麼也驅散不了,異樣的願望在心尖生了根,發芽開花。
一路走到戲坊,遠遠聽見唱戲的聲音。剛才還有些失落的小姑娘,瞬間又恢復成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樣,歡快的湊到長梧跟前,邀功似的說“他們在唱戲,山下的人可喜歡聽了,師父聽過嗎?”
明明是在詢問,但滿滿都是驕傲的口吻,彷彿她知道唱戲是什麼,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
小姑娘自小被長梧帶歪了,舞刀弄劍,起灶煮飯,但凡關於如何生存的本事,她無一不通。可反之……風花雪月,紙墨筆硯的事,根本不感興趣。
柒小五會看戲,長梧吃了一驚,白紗後不自覺揚起一絲笑意,讚道“桐兒此番下山,漲了不少知識,為師甚慰”
正午豔陽,街市吵鬧,長梧的聲音如他的人一般,似冬日薄雪,清清冷冷。可話語間的寵愛,即便隔著一層紗,也掩藏不住。
時值七月,天氣炎熱,大夥都不愛出門,願在家中避暑。因此戲坊裡的人也不多,堂中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興致怏怏的看戲。
戲臺上是兩個生面孔,想來是新人,唱得也不怎麼好聽。其中女旦的那位,在看見柒小五踏進門後,就躲躲閃閃的,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唱到一半還忘詞。
這本是一出鬼怪夫妻的戲碼,夫為秀才,因為自己學生科舉鄉試舞弊,被牽連入獄,又因縣太爺想草草結案,強行讓秀才招認學生作弊,秀才體弱,又受了刑罰,因傷口發炎,熬了一晚上終究還是成為亡魂,學生被屈打成招,剝奪科考的資格,入獄三年。
秀才夫人初聞丈夫死訊,痛不欲生,不料頭七當夜秀才入夢來,告訴妻子學生是被冤枉,務必讓夫人助其恢復科考資格,一展宏圖。
夫人大哀,卻在鬼秀才的幫助下,找到了舞弊案的疑點,一朝入都城,告到天子腳下。後此案被重審,找到了真正舞弊之人,取消其科考資格,入獄五年,罰錢百金,可謂重罰。
縣太爺因枉顧人命,被撤回官位,降為平民百姓,不得再入朝為官。鬼秀才因心願已了,迴歸地府。妻則被考中進士的學生,視為親母,撫養一生,衣食無憂。
如今戲臺上正演到秀才的葬禮,只見飾演夫人的女旦痛苦的唱道“夫已走,陰陽之別,讓妻何以獨活!”
正擦著眼淚,卻唱不下去了,她驚恐的看著柒小五,顯然驚訝後者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直到堂下傳來不滿聲,她才恍惚回神,繼續唱下去。只是聲音斷斷續續,已然沒有剛才發揮穩定。
站在門口,察覺臺上人的異樣,長梧低頭輕問“你們認識?”
缺心眼的小霸王搖搖頭,隨即回道“我不認識她,她卻認識我,想來之前在長安戲坊一戰,徒兒的威名已然遠揚,戲坊中人人都認識我!”
威名必然傳開,想來卻不是什麼好的。那女旦如見到閻王般的恐懼,只怕親眼見過柒小五打人的模樣。
徒兒的霸道性子像他,長梧也捨不得說些什麼,只能示意快些上樓,別再嚇唬人家。
柒小五來戲坊的時間多了,對於戲曲或多或少也能看懂一些,但有一點,自始至終無法苟同。這不!明明就是傻的,偏生還想在長梧面前顯擺一番,小姑娘本乃一介粗人,卻嚮往文人的氣質。
一邊邁步上樓,柒小五說道,“這戲唱得真好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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