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另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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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世界孤立了一樣。
或者說，回到了一隻邪魔應該呆的地方......
想那麼多幹什麼呢？
黑霧，懼怕魔王的白光。
就如同自家親愛的母親，防禦不了自己當初丟出那根白色的光矛一樣。
聖潔的光劍自周圍的黑霧中凝聚，黑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外側散去。
砍開就可以了吧。
她向下揮劍。
‘切..’
氣流帶動了黑霧，特蕾西婭收回了剛剛說出一半的話，不得不抬起手遮住臉，抵擋被切裡妮娜掀起的亂流。
這隻邪魔，吞下了自己，那隻要讓它吐出來就可以了。
光劍在黑霧組成的空間中撕開了一道裂縫，外面虛假的星空一閃而過，但隨後，左右的黑霧有將缺口補齊。
那也早晚會有限度的。
“..”
另一把光劍在切裡妮娜左手中生成，雙手持劍狂暴的揮砍著，裂縫被一次次扯出，又一次次被補全。
莫斯提馬...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但如果這個黑霧沒有攻擊的意向的話，想必沒有那麼容易死。
‘停下。’
“怎...”
像是命令一樣的話在切裡妮娜身後傳來，她也在砍完那一劍後聽話的回過頭。
但隨後也發現了，那個命令並不是在跟自己說的。
在她身後，黑霧擰動成了潮水，已經對她表露出了殺意。
但也停在了最後一個動作上。
‘切裡妮娜，你也是。’
特蕾西婭看上去很為難的捂著頭，裙襬以下的部分已經消散，存續的時間即將到達盡頭。
“媽？”
沒有在去問特蕾西婭為什麼，切裡妮娜貌似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她散去手中的劍，對著身後的黑霧發問。
沒人回應。
“您還在生氣嗎？”
她繼續問著。
依然沒人回應。
‘她不會生你的氣的，畢竟...’
“她愛我？”
切裡妮娜攤手，如此說著。
鬼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黑霧會是這樣，沒有攻擊，也沒有做出有意義的事。
不過，如果是自己母親的話，這樣做或許....
一隻蒼白的豎瞳在黑暗中睜開，儘管眼中滿身裂紋，但還是將切裡妮娜沒有說出的話壓了回去。
“愛....？你..？”
那隻眼睛消失了，在黑暗中，似乎有著更加龐大的身軀在遊動。
“陛下...？..”
“滾。”
伴隨著明顯的爆鳴聲，黑霧消散，夜空依然在天上流動。
切裡妮娜愣在原地，在她身後，莫斯提馬和阿芙朵嘉躺在一起，甚至還沒有醒來。
特蕾西婭沒有繼續呆在自己身後，在不遠處皇女躺著的位置上，黑霧組成的球體還維持了一個小塊。
她只有輕撫自己的臉頰，但那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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