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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撞破嬌嬌和主管後,嬌嬌總若有似無的和秦檸提什麼。像要說服她,更像要說服自己。
秦檸沒往心裡去,畢竟嬌嬌說的也不算錯。其實不用嬌嬌和主管提醒,她原本就不會多管閒事。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她沒資格對任何人的人生指指點點。
這天秦檸一路小跑到了酒吧,電視明明說是晴天,沒想到入夜卻飄起了雨花,還好外套防水的。
淅瀝小雨中,一輛路虎駛來,那車前一秒剛停穩,下一秒一個高大身影就從車裡走下來。司機一路撐傘小跑,卻趕不上那長腿人的速度。
“秦檸。”
聽到有人叫,她回頭,隔雨望去。
那人著長款的巴寶莉風衣,立在雨簾裡。身姿挺拔修長,幾分傲骨,幾分玩世,合著幾分儒雅化成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徐文博?”認出來後她微微吃驚,不是出國了?
“好久不見的老朋友見面,不抱抱嗎?”他笑著,目光一刻都沒離開過秦檸。
明知這只是徐文博的玩笑話,還是慎重地搖了搖頭。“要不進來避雨吧。”
又冷又雨的,註定是個生意清淡的夜晚。幾個服務生和氣氛組懶散趴桌上玩手機。脫下溼漉漉的外套,徐文博熟門熟路找了吧檯坐下,秦檸就勢走到酒保位置。“喝什麼。”
“兩年就忘了我愛喝什麼?”徐文博短髮微溼,抬眼看人時顯得霧濛濛。
“人都是善變的,何況喝的。”
“別人我是不知道,但我沒那麼容易改變。”徐文博支稜著下巴,淡淡一笑。
秦檸沒接話茬,替他調製了以前愛點的一品。他一飲而盡,杯子放回秦檸面前。“再來。”
“喝的急傷身。”
“一見面就對我說教,再說這點酒。”他敲了敲吧檯桌面,四處張望。“看來生意一般,兩年都不裝修升級,沒什麼改變。”
沿著他的目光四處看了看,她點了點頭。“還好。”其實還是改變了,就像去年這的人和今年已經不是同一批。“外邊怎麼樣?”
“不比D城。”喝了口酒,徐文博說起這兩年的所見所聞。
“那人誰啊?這麼早就喝酒。”還看起來和秦檸很熟的樣子?
這會才八點多,大部分酒吧都沒開始營業。但人來了也不可能往外推,秦檸這會就站在酒保那調酒。話說回來秦檸會調酒?那她怎麼端盤子?誰不知道調酒比端盤子掙得多?
被嬌嬌問的氣氛組看過去一眼又繼續玩手機。“不知道。”他年資不比嬌嬌多多少,不過剛才那客人來時她看見了,座駕很貴,腕上那塊鑽表更價值千萬。
正式營業後徐文博要了個卡座,幾撥美女過去打招呼都被巧妙的拒絕了。
這一坐,就坐到了酒吧打烊時間。見秦檸收拾好徐文博跟了來,原本還在蠢蠢欲動的幾個姑娘這下徹底死了心,原來人家有目標。
“怎麼回去?我送你。”司機的雨傘被徐文博撐開,他等在門口,音色裡帶著不容拒絕。
“不用。”秦檸一口回絕。季筠平時很不喜歡她和異性走太近,況且就算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坐他車。
不置可否點點頭,徐文博很習慣她的日常拒絕。不過雖然他接受了拒絕,卻沒退場。而是撐著那把傘走在她身後,司機亮著燈在兩人身後緩緩開,秦檸都有些無語。
“這幹什麼?你不回家?”演電影?可她沒福分做女主角。
“這麼寬的馬路都是你的?我想走哪條路回家都行。”他正好看過來,一臉戲謔。
無話可說。
最終還是以這種方式被他送回家,早該知道徐文博和季筠都是一類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不過徐文博的手段要比季筠柔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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