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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階梯款款而來。
那比例簡直絕了!臀窄腿長,活像上帝窮盡心血而造的男偶。他黑著那張讓人痴狂的臉,情緒鬱沉到周圍都有幾分壓抑。
西裝男立即一臉恭敬迎上去。剛送季少出會所,在樓梯就瞧見跑車邊圍了堆醉漢。季少過來時心情就差,大家如履薄冰。出門瞧見這一幕,明顯季少情緒更糟了。
不管怎麼說,他立即順季少目光替車裡人解了圍。現在季筠沒怪他多事,那這一步沒走錯了。又瞄季筠,這少爺怎麼臉還那麼臭?
“送這行了。”隨口打發西裝男,季筠上了車。“半夜你擱這招搖什麼,副駕駛去。”開口就是大陰陽師。
秦檸很少反駁季筠,五根手指數得來,還都在他心情奇佳時。今晚他身上酒味太濃,實在不放心。“還是我開吧。”
這話一出車廂溫度立馬下調五度。她裝沒知覺,報了幾個地址問他去哪。
“你這麼能,去哪不知道?”他冷笑連連,這麼個人都敢和他唱反調。
點火到一半停下,她不懂怎麼用語言安撫一個人。只是她瞭解季筠,這人一肚子火如果不發作出來,恐怕很久都懶得搭理她一次。
“對不起。”她一點猶豫都沒有就選擇了低頭,可這句話無疑火上澆油,她是真不會說話。
季筠一腳踹在副駕駛擋板上,一聲巨響。她嘴唇微顫了下,想說什麼又無話可說。
“神他媽的對不起。”他臉色更難看了。
“那去我家。”秦檸輕聲問,用眼角瞄他表情。
季筠選擇盯窗外不作聲,暗夜光影斑駁,他的下頜角和鼻樑的角度像尺量過一樣絕。
當他是不反對了,秦檸開車。和來時完全不一樣,這段路她開得很穩,穩的不像個女司機,中規中矩,就像她給季筠的感覺。
進門季筠就去了浴室,全新衣物熨燙整齊擺在手邊。秦檸嘴笨,服侍人倒是好手。沒多久季筠擦著溼發步出來,高深眉骨前有幾絡下垂,襯得眼珠冰黑。
見臥室沒人,只白窗紗悠悠拂動。這少爺肚裡的火又拱起來,‘啪’一下把毛巾砸拉門上,留下一大灘的水跡。
“季少?”秦檸開了口。
原來不是臥室沒人,是人太沉默,她就站在黑沉沉的窗玻璃前,烏黑長髮和背景打成一片,可不就融進去了。
“你站這幹什麼?”季筠讓被嚇了一跳,脾氣上來什麼詞都往外蹦。“活見鬼似的,晦氣,這一天天的!”說她扮鬼還真別不服氣!這麼個破小區才十幾層,往外看除了光汙染什麼看頭?有病!
秦檸沒說什麼話出來。窗外除了光汙染其實還能看到無數條車河,奔流不息的車輛來來去去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是座慾望堆積起的都市。
“誰告訴你我在那兒的。”沒繼續上個話題,出口季筠就想起她有小方的聯絡方式,這兩人私底下肯定有來往。“你和他倒熟。”
秦檸不知道自己惹到他什麼,開口就沒一句好話。也許她就不該在門口休息,選擇讓小方過來而不是被季筠發現,偷看幾眼就好。“我和他不熟。”怕火燒到別人身上,她又一次反駁。
季筠怒極反笑,氣的一腳踹翻床邊水晶擺臺,碎了一地。“名字都沒提,你知道我說的誰?這還叫不熟?”
秦檸知道季筠一頓脾氣要發出來,氣急了傷身,索性沉默。
他停了會兒,等她回嘴沒等到。一拳打棉花上的感覺讓人更火大,氣得又砸了好幾幅牆上的掛畫,碎玻璃渣滓滿地亂滾。
話說秦檸裝修品味真不咋地,名畫名牌到處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
一通發洩得不到回應,搞得活像他在無理取鬧。季筠怒氣更盛,墨玉般的眼仁裡充著血。“怎麼一句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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