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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將雪白的羔羊染成紅色。雁兒渙散瞳仁裡倒映著目光冷厲的他,以及漫天的血紅。緬鈴卻在此時再次將她送到雲端。她四肢動彈不得,只抖著臀部,身軀僵直,低切哭訴道:“求……求您……拿出去。”

她寧願下煉獄,在油鍋裡沸煎,也不願再承受如此極樂。

“賤奴,詆譭主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眼睛未眨,血順著刀尖滴在她雙股間的濡溼狼皮上。

“她……還偷了解藥……說要與他一同走……”好似防線被擊潰,她不管不顧地說著,只盼能結束這場折磨。

“啪!”他怒摑雁兒一掌。

若她所言為真,前者尚可圓成諾敏一時興起,後者卻犯了他大忌。

“主子不信……可去探探……”雁兒滿面的淚水,已然不覺痛,嘶啞著嗓子,意識昏然。

下身的酥癢感忽地抽離。雁兒睜開眼,冰冷的刀鋒正擦過她股間嫩肉,血漬如胭脂點過。

“你怎麼知道的?”刀柄在她穴口摩挲,刀光伴著清液,染著情慾的血腥。

他的笑容弔詭,手中垂落的緬鈴重歸倏寂。這副神情若不是真心歡愉,便是怒到極處。鐵質刀柄冷不丁地插入,她下意識地挺起身子,卻逃不脫那雙緩動的手。

“奴……唔……親眼所見……嗯啊!”那刀柄彷彿生了眼,忽輕忽重地戳著那凸起,搗得她雙目迷離,喘泣拒絕,下身卻滲出更多的盈盈花液。

在刀柄無情的玩弄下,她又一次丟了身子,魂魄漸離。浸了水汁的玄鐵匕首閃著素冷的光芒。

柄身勾扯著銀絲離開溫暖的蛹穴,刀尖劃過她汗淚交織的酡紅臉龐,猛地扎進離她頭頂一寸處的黃花梨木。

“把羊架火烤了。”他盯著滿目悽迷的雁兒,沉聲命令。

身後的僕從不敢怠慢,即刻拖起羊離開氈帳。

舒達解開蹀躞帶,雙手一支那椅翅,側頭於她耳畔陰沉道:“好好取悅我,或可留你一條小命。”

憤怒、暴躁化作胯下叄寸之慾火,粗壯的昂揚毫無滯阻地插進泥濘紅腫的蜜穴,在裡面橫衝直撞。

一時間宮口被頂開,從她平坦的腹部上可見那壯物挪動的輪廓。

人在受虐時套出的話比往常來得可信。對諾敏他是留了份情面,不料她竟如此不知趣!

女人果然都是下賤坯子,這個正泣喘著承受他撻伐的女人也未必坦蕩。他扣住她脖頸,深灰眼眸裡戾氣沉鬱。緩動的肉莖開始狠狠捅向她花間皺褶。她聲音喑啞,束縛的手腳被繫帶磨紅,唯有兩行清淚滑落。

逐漸乾涸的幽穴讓抽插變得艱澀,舒達擰眉,狠戾挺送,莖身玉珠擦破了穴口軟肉,滲出絲縷的血,慢慢潤滑小穴。

對他而言,水液或是血液,並無不同。他便是要她懂得,誰才是捏住她命脈的人。

奪命的窒息感激得她雙眸通紅,淚如斷線珠子般掉落。幻境中她看到拖著鉸鏈的無常鬼獰笑著向她走來,一點點剝離她的肉體,蠶食她的神志。

她無聲抽噎著,侵佔他的男人得了興,一個喉音,鬆開桎梏她的右手,拔出那巨物,將熾熱的濃精噴灑在她臉龐,濺在酥胸上,掩過她嘴角滲出的血跡。目光冷淡的舒達掐起她腰肢,於她身上畫下紅印。

北疆秋風裡,她如落葉殘卷,信手一捏即成齏粉。他正如盛夏酷烈之驕陽,炙烤焚燒著迫人屈服。

征服與被征服,愉悅與疼痛,素白與腥紅,拼接成一幅悽豔靡麗的香豔畫卷。

身軀殘破,傷痕難復。便是要屈辱地活著,活著才有生機,才能親手覆了這棋局。她面容死寂,不堪重負的眼簾沉沉閉合。

營帳外候立的塔倫始終保持同樣的站姿,身軀早在聲聲痛吟慘叫聲中僵麻,連舒達走到身前都巋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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